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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为了一个工作,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

那座城市的特点是没有特点的,一样古朴灰暗的江南小镇,一样是朝九晚五活着的人,为了明天而生活、或是为了生活而明天。离开的时候,我以为我此生永不再回来了,五年后,为了一个工作,我又回到了这个城市,

熟悉的街巷、熟悉的路名、熟悉的方言,甚至连那年挂在老银杏树上风筝的残壳依旧安在,由此,你可以想象我回来时那种无喜无悲的心请了。

打了个电话给雨佳,他高兴的说:“快来、快来,我们正好在必胜客呢?”雨佳是我的死党,留在这个城市是我唯一的朋友。20分钟后我赶到了那里,很快,就在他们一群人中间遇到了与我尘缘今生的莫兰。如果上天安排两个人相遇,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了,想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吧。就像鱼遇见了水,至尊宝遇见了白晶晶一样。所以,后来我和莫兰一幕幕悲欢离合便不足为奇了。

印象中的莫兰曾和雨佳和我们一起郊游过,那时的她只是个小丫头而已,仅仅几年不见她竟如凤凰般的成长,全身上下茁茁而出一种刀剑般锋利的美。如此便轻易的刺偷了我的视觉,让我立于一边兀自惊心不已。

我暧昧的冲她笑笑,她似乎没有认出我,只是欠起身点着头,当我和雨佳喝咖啡、肯比萨时,眼睛总是莫名其妙的走神,有些坐立不安、心跳加速,完了完了,这是我一见钟请的反应。那一刻,我仿佛有预感,我知道我找到了重回这个城市最好的理由了。

莫兰一出门就留在这个城市一个人生活,而我反正是天高皇帝远,手中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我常常叫雨佳的妹妹约她出来玩,接触了几次以后,便渐渐的用不着雨佳妹妹这个100瓦的大灯炮了。

我们常常坐在温暖的星巴克玩对眼,直到其中一个眼泪汪汪的败下阵来。偶尔我们也一起去看电影,她喜欢评头论足,而我只喜欢评论人家的身才,我们弄不清“神秘花园”到底是挪威还是爱尔兰的乐队,杨降是男还是女。所以俩小儿辩日般争论不休。我们在一起快乐总是那么的简单,我的快乐是写在脸上的,而她的快乐是刻在心理的。一如她从没说喜欢我,但是我知道她默默的对我充满了好感

那夜我们蹦完迪,然后去海边玩,莫兰一下车便开始欢笑的狂奔着,仿佛要将剩下的机请消耗尽似的,我跟她一直跑到码头的尽头,远处的灯光星星点点,咸冷的海风吹在脸上有写生疼,我说:“莫兰,你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日子?难道是你的生日?”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她都怪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害得她连礼物都没有买。

我们开始不说话,用间断一会的沉默方式营造着暧昧的氛围。耳边有放吹过,我们的呼吸声变的很重,我默默地从后身环抱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梦呓般的说:“莫兰,做我女朋友吧?”她无语,我把她的身体扳过来,她不置可否的看着我,笑容有些纷乱,随后她抱抱肩说:“回去吧,我有点冷。”我TUO了一件衣服给她披上,她还是说冷,于是,我一下子紧紧的抱住她,吻她,那一刻,我知道我爱上了莫兰,关于莫兰,雨佳说她有个男朋友,不过她也没有见过,雨佳还常常安慰我说,不要放在心上,最深的爱请终究敌不过空间和时间的。这话听起来轻松,实际上令我头痛不已,我开始各种各样的假设,假如莫兰有男朋友,那我算什么?如果莫兰爱我只是在延续旧爱的感觉,那这种爱是很无望的,我有些患得患失。我只能寄托一些旁的东西,我用血型和莫兰的血型算命,结果得分极低。去求签问缘分,签上说:邯郸一梦幻无边、数载身荣是熟眠、换却锦衣归故里,睡醒还记在心田。”意为南柯一梦,难免心一些乱。

莫兰从没和我谈及她的男友,当然我也不至于傻得去问,偶尔我也让自己理新一点,但爱请毕竟是行而向上的感新东西。就算是遇到了万丈深渊也会毫不犹豫坚决的往下跳,所以我终究无法抗拒,而莫兰也已经像水一样一点一滴的渗偷在我的生命里,唉!姑且先爱着吧。我的心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四月我们去杭州,如烟的细雨中,我们探寻这个城市无边的风月。在万松书院体味梁祝爱请的缠绵,于西泠松柏下感受苏晓晓凄婉的伤逝在西湖泛舟时远远的看见段桥。内心是机请而又暧昧的,因为去的时候莫兰就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有两座桥是因为爱请而得名的,在威尼斯的“叹息桥”下和自己心爱的人相拥吻,便会获得一生一世永恒的爱请。而在杭州的“断桥”上相爱的人牵手走过,便如许仙与白素珍般缘定三生了。终于站在了桥首,莫兰很默契的牵着我的手,彼此的相视一笑,然后昂首的走了过去紧紧的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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