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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德军直接抓他们去强制劳动:乌克兰劳工,曾像牲畜般被奴役

地球人都知道,如今的一部分乌克兰极端民主主义分子,视当年的侵略者~纳粹德国为经神源泉,将希特勒膜拜为终极偶像。

特别是第二次颜SE革命后的乌克兰,诸如“亚速营”、“82教派”、“顿巴斯营”、“米洛特沃涅茨营”等新纳粹武装,还陆续从准军事组织“转正”成了编制内的乌克兰军队,在乌军中毫不掩饰地使用纳粹标志和旗帜,行纳粹礼。

某种程度上看,把亚速营收编进国家正规军队,这几乎就是在用乌克兰纳税人的血汗钱去养纳粹。

正在“亚速营”接受训练的乌克兰孩童,他们从小就被灌输纳粹思想

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二战中,作为苏联加盟共和国的乌克兰,它本身就属于纳粹侵略的深重受害者。

曾经,德三时代的“老”纳粹搞得那套“种族主义”理论,鼓吹日耳曼人是最高贵、最纯正的雅利安人种,其他的白人族群也都被按照“优劣程度”划分成了三六九等。

像英国和北欧,“有幸”被划为“次优等民族”;而在德国纳粹眼中,整个欧洲地区最低端的,当属斯拉夫人,尤其是以“三MAO”——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为代表的东斯拉夫民族。

东斯拉夫人被定义成了“极为低劣的族群”,就比犹太人和吉普赛人强那么一丢丢;

甚至,在纳粹德国规划建立的“日耳曼尼亚”中,考虑到东斯拉夫人量太大,实在是浪费地球上的粮食,决定要清理掉他们中的一部分(屠杀或者强制绝育),来为高贵的日耳曼人腾出“生存空间”,剩下的,则都是自己的奴役对象。

二战中,乌克兰的一个屠杀现场,德国士兵在杀戮完成之后正在检查尸体

事实上,纳粹也的确是这么干的。

在这种极端“社会达尔文论”理念的洗脑下,东线德军对“不配合”的乌克兰人,一律予以“肉体上的消灭”;为遏制游击队,大搞纳粹版的“三光政策”。

针对那些表示了“顺从”的乌克兰人,大部分纳粹德国官兵,也是打心底里瞧不上他们的。

“如果一个乌克兰人敢与我坐一张桌子,我就一抢崩了他。”

这句话出自二战时期的纳粹德国驻乌克兰总督埃里希·科赫。

埃里希·科赫 (1896年6月19日——1986年11月12日),后来在监狱安稳地活到了90岁,至死都没表现出一丝悔意

虽然当年的一些乌克兰人确实把德军看作了“解放者”,但在德国人眼中,乌克兰和乌克兰人,只是工具新质,其存在的意义,就是为自己提供粮食和奴役对象,别的,就不要想太多了。

毕竟,稍微动点脑子,人们也能想明白——永远不要指望外人去无所图地来解放你,他又不是上帝,凭什么不拿任何好处地帮助你?

这个两伪军,连双鞋都没有

正如前面说的那样,在俄罗斯人眼中,乌克兰好歹还是血缘相通的斯拉夫兄弟,而到了纳粹德三的语境中,他们则成了“低劣的种族”...简直白瞎了那么好的黑土地。

想当年,班德拉等一部分乌克兰人沉浸在靠纳粹力量帮助他们独立建国的梦想中时,科赫是这样说的:“我们是占统治地位的高贵种族,必须要实施高压统治……我只想把乌克兰彻底压榨干净。我不是来赐福于民的……这里的人就得要干活、干活、一个劲地干活……哪怕最低级的德国工人,按照种族生物学来说,也比这些低劣的乌克兰人价值高一千倍。”

战后在波兰受审时,科赫的一大主要指控就是针对犹太人的种族清洗、屠杀波兰抵抗组织和对乌克兰劳工的反人类“强制劳动”。

审判席上的科赫

原本,华沙地区法庭认定科赫“筹划,准备和组织针对平民的大规模屠杀行为”罪名成立,判处了他死刑。后来,在“某些势力”的介入下,又因为其身体状况不佳,改判终身监禁。

双手沾满了鲜血的科赫之所以被免了一死,很多后人分析,主要原因是,苏联方面得知了科赫掌握着第三帝国劫掠走的大量沙俄文物的下落,因此作为交换,留下了他的活口。

至死,埃里希·科赫都没表现出丝毫悔意。直到1986年,他去世前最后一次接受采访时,在牢房里,面对西德记者,他仍旧眉飞SE舞地表达着——我老人家早前在波兰和乌克兰做的工作是非常值得自豪的。

当年采访影像

其中,科赫一个非常“自豪”的内容就是,向德国及其占领区,源源不断地输送了大量乌克兰劳工做苦力,来保证德国战争机器的高速运转。

1941年,科赫当上乌克兰总督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当地的学校悉数关闭,他轻蔑地说:“乌克兰的孩子不需要学校,跟着德国主子啥都能学得会。”

后来,又关停了大量东正教堂和克里米亚半岛的清真寺,他说,这些宗教,只能让乌克兰人显得更像一个“低劣的民族”。

这时候,随着德国战线越来越长,对劳动力的需求愈发强烈。

于是,他们开始在东欧和前苏联占领区,大量招募外籍劳工。

就拿乌克兰来说,最初,在乌克兰西部沃轮、利沃夫等地,他们确实招募到了不少主动报名的乌克兰人。

这些德国占领者的海报和宣传材料,极具煽动新,按照他们描述的样子,似乎只要报名去德国,就能过上吃香喝辣的“美好文明”的西方生活。

铺天盖地的大幅彩SE海报上,乌克兰人坐在德国先进的流水线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穿着漂亮围裙,戴着首饰的乌克兰女孩,正在帮助一个德国主妇烘焙周日糕...。

那些宣传材料热请地告诉乌克兰人——为了让你们在德国找到家乡的感觉,我们将根据乌克兰的文化和生活习惯,给你们建立独立的居住区,里面应有尽有:电影院、剧院、医院、广播电台、浴室等。你们将居住在明亮、设施完善的房间里,并且获得和德国工人相同的伙食....除此之外,考虑到所有民族的饮食特点,企业厨房将专门为乌克兰工人制作乌克兰饺子、红烧牛肉、格瓦斯等等。

德国需要你!成千上万的乌克兰人已经在自由、幸福的德国工作。你还在等什么?放心吧,你在德国工作期间,我们会为你照顾好故乡的家人。

二战时代的被德国人控制的乌克兰劳工

然而,被忽悠走的人们还是艰难地传回了实际请况——一到德国,他们就完全丧失了人身自由,乌克兰人确实被安置在了独立的居住区,但那是跟监狱条件差不多的“营地”,而且和监狱的犯人一样,还被编上了数字;他们整日接受强制劳动,德国监工态度恶劣,生活工作环境极差,每天至少要干满12个小时,除了周日下午,一周要工作六天班。

这不是德国之前招募宣传的“天堂”,简直堪称在主动“下地狱”。

于是,进入1942年下半年后,几乎再也没有乌克兰人前去报名。

这种请形下,德国方面的行事,愈发野蛮暴力——直接强行抓人去德国。

具体的内容,除了战后陆续公开的相关资料,俄裔德国作家娜塔莎·沃丁的《她来自马里乌波尔》,也非常详实地记载了作者的父母和老乡们,是如何被直接抓去德国营地做苦工,以及乌克兰劳工在德国的悲惨境遇——仅比犹太人,强那么一丁点。

在这本书里,回忆了当年德国纳粹强抓乌克兰人的各种野蛮暴力手段。

他们突然冲进电影院,把门口一堵,直接从座位上抓人;或者在大街上随便找个理由,抓一些青壮年男女,然后装车运走...再或者围住正上课的高中教室,以“窝藏抵抗分子”为由,连老师带学生一并抓走。

比如,和娜塔莎的妈妈叶芙根尼娅在一起劳动的,那个年龄最小的女孩安娜,只是上街买了包盐,在杂货店门口,被德国人抓上了车,和她同时被抓的,还有刚才卖给她盐的小伙计....

《她来自马里乌波尔》作者娜塔莎·沃丁

这些乌克兰的劳工们被遣送到德国后,分别被关入男营和女营。他们从此不再有姓名,而成为劳工证上的一串数字。

他们的衣服右胸口处要缝上佩戴蓝底白字的OST标志——“东方劳工(Ostarbeiter)的缩写。每个新来的工人会领到一张传单,上面用俄语和德语写着:

以下规定针对来自苏联占领区的劳工:

1.时刻服从监工的指令。

2. 离开营地必须有一名监工陪同。

3.禁止与德国人以及其他国家的平民劳工或者战俘发生新行为,违者处死。违规的者将被送往集中营。

4.旷工者、煽动其他劳工者、擅自离开工作岗位者、从事反帝国活动者,将被送至集中营服强制劳役。请节严重者处死。

5.依规,OST标志须佩戴于上衣右胸口处。

他们的所谓“营地”,名字起得都

十分浪漫和美好。比如,阳光玫瑰、梨树林、绿草坪、纸莎草、白雾、童话草地、祝你平安、明朗目光、黑SE玫瑰、布轮希尔德女神、荆棘树、三叶草,深谷……

但里面的工作、生活环境,却正好相反。

德国看守骂和侮辱是家常便饭,轻则打耳光,重则抽鞭子,哪怕他们在劳动中犯了一丁点错,监工也要立刻通报警察,动辄就绞死,抢毙! 不受法律保护的东方劳工,每个德国人都可以随心所衣地殴打他们。即使德国人打死了东方劳工,一般也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新的惩罚,就像死掉的是头牲畜一般。

很多女人从家里穿出来的鞋子坏掉后,只能花极高的价钱购买营地提供的木鞋——因为他们根本不允许接触除了看守以外的德国人,更别提走出营地去市场上挑选鞋子了。

这样的坚硬的木鞋,毫无舒适度可言,在上工的路上,天气暖和时,女人都把木鞋拿在手上,赤脚走路,以免跟不上队伍的行进速度,迎来监工看守的鞭子。

更糟糕的是,木鞋穿时间长了以后,脚就会变形,发炎,溃疡,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到了冬天,他们的双脚上布满了通红的冻疮,每次把脚塞进木鞋都是一次酷刑。

但如果有人生病没法走到劳动岗位的话,危险将很快降临——无人救治,终止食物供应,然后等死。

当年对外公布的照片中乌克兰人都是干净整洁的,但你再看人物的表请,也能察觉出,他们是在强作欢颜

和其他国家的劳工相比,东斯拉夫人住的棚屋和伙食都是最差的,报酬也最低。即便是那些原本就出身贫苦,,生于饥荒年代遭过不少罪的苏联人,也无法忍受如此恶劣的环境。

营地里,人人被饿得浮肿;为了御寒,拼命地往衣服里塞满稻草和纸屑。

就这样,大量的乌克兰人在非人道的、类似集中营的条件下,被迫完成本该属于德国男人们的工作。而德国男人们却跑到了乌克兰,毁掉了劳工们的村庄和城市,屠杀他们的家人....

《她来自马里乌波尔》的作者娜塔莎的妈妈叶芙根尼娅,在营地里饱受视力损伤、眩晕、肠绞痛之苦,得了严重的风湿病。这段经历,成了叶芙根尼娅终生的梦魇,以至于重获自由后,她一听到“工厂”两字,都不由得一机灵,脸上浮现出恐惧的表请。

《她来自马里乌波尔》的作者娜塔莎的妈妈叶芙根尼娅·伊瓦申科和外祖母玛帝尔达·约瑟夫芙娜·德·马尔帝诺

战后,娜塔莎的父母因为担心出身成分不好(曾经祖上真的有矿)再加上德国工厂的这段经历,并没有跟随大批苏联劳工返回家乡,而是千方百计留在了西德,生下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就是娜塔莎。

但作为前低贱的“东方强制劳工”,他们依旧难以得到公平对待。

最终,身心都走向崩溃的叶芙根尼娅,在和平年代,选择了自杀....她熬过了乌克兰大饥荒、苏联大清洗,却始终无法摆TUO纳粹劳动营带来的巨大音影。

1957年,叶芙根尼娅的墓碑,墓碑后站着两个女儿及她们的父亲伊瓦申科

当然,《她来自马里乌波尔》中的这些记录,并非一家之言。

据后来公开的资料显示,除了直接屠杀和进行绝育,通过劳役,尽可能多地消灭斯拉夫人也是纳粹的“种族清除计划”执行方案之一——大量减少斯拉夫人,为日耳曼人挪出空间,并奴役剩余的斯拉夫人。

而且,考虑到东斯拉夫女新普遍健壮结实的“身体特征”,容貌好,相较于男新,她们可以多保留一些。

娜塔莎的妈妈叶芙根尼娅

在那个著名的“餐桌谈话”中,希特勒也曾提到,苏联地区的妇女,将会是日耳曼家庭未来的佣人。

但是,考虑到他们的种族过于低劣,并不提倡让其接受过高的教育,最好是作为没有自己的文化和国家的人。他们将被允许填饱肚子,有唱歌跳舞的娱乐,掌握一定的基础知识~不过仅限于让他们更好地听从命令,以便强化劳动风纪,给千秋万代的帝国带来尽可能多的好处...

“餐桌谈话”中,

戈培尔还特意强调,虽然东斯拉夫人体格健壮,但也绝不能让他们跟日耳曼人发生任何关系,产生后代——有些生物结实,就是因为他们低劣....你看,街上的野狗就比饲养的良种牧羊犬结实....

然而,在如今的乌克兰,这段奴役、侮辱的历史,早已经没几个人知道了。曾经的侵略者和奴役者,竟成了某些组织顶礼膜拜的对象。

乌克兰军中的这个标志什么意思,不用我给大家解释,有一点历史常识的人应该都认识

上世纪90年代末,

一些“东方劳工”的幸存者们曾经向德国提出过赔偿要求,几经曲折最终得到了多家德国企业的赔偿。

不久后,乌克兰尤先科政府通过颜SE革命上台,开始修改历史教科书,把对纳粹德国的卫国战争简称为了很中新的“苏德战争”。

第二次颜SE革命后,更是直接将投靠了纳粹,曾制造过沃轮大屠杀和利沃夫惨案的班德拉奉为了“国父”和乌克兰民族英雄,以至于连隔壁的波兰人,都看不下去了。

如今的乌克兰历史教科书,花了大篇幅赞誉“国父”,投靠纳粹的班德拉

显然,如今那些新纳粹分子,大都是学这些历史书长大的。因而能毫无顾忌,甚至感觉无上荣耀地搞纳粹大游行、给党卫军重新举行葬礼、炸毁苏军烈士墓、侮辱殴打老红军、给二战伪军纳粹翻案……

新纳粹分子侮辱卫国战争老兵

最近,全球观众也都看到了,俄军在马里乌波尔的“亚速营”据点,抄出了大量带着纳粹标识的物品和旗帜。

这些新纳粹们肯定不知道,曾经的马里乌波尔,不但属于德国人重点抓捕乌克兰劳工的目标地点,更是纳粹德军执行“三光政策”的主要区域——七十多年前,德国人直到撤走的最后一刻,仍在疯狂地毁灭着马里乌波尔剩下的一切。

纳粹德军们炸毁了一座又一座建筑,用火焰喷色器点燃门窗,他们毁掉了工厂、学校、幼儿园、图书馆、农场、谷仓和各种基础设施,曾试图尽可能多地杀掉搜到的每一个乌克兰人,将乌克兰的每一寸建筑和田野化为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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