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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赵太康

太平军发生的韦杨事变及石达开率10万大军出走，极大地削弱了太平军的军事实力，使其丧失了乘胜歼敌的有利时机，整个形势急转直下。

此前1856年6月，江南大营被太平军打败后，咸丰帝令江南提督和春继任江南大营钦差大所督办江南军务，张国梁为帮办。

1858年，江南大营重建起来。张国梁招集数万百姓，在天京城西、南、东三面，挖深十余尺、宽十余尺的长豪，坚筑高墙，并沿着濠墙建立了许多营垒。正如和春在向清廷奏报中所说的:“营垒之外,濠墙联属，断难飞越”。

咸丰帝画像

此时金陵的围攻“共长一百三四十里，大小营盘一百三十余座，兵约四万有奇”。从陆路完成了对天京的大兵合围之势。

如此这样做，是咸丰一直不信任湘军的具体草作，他也一直想不通，为何大清铁骑战力就不如一直地方团练？因此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历史背景。

当时，九状洲和江北浦口还在太平军手中，水路尚通。1895年冬，清军又加紧围困浦口。转年初，占九状洲，封锁了南京江面，又切断了天京与外部联系的唯一的水路。把“京城困如铁桶一般”，致使城内缺乏粮食和弹芳的请况越来越严重，天国都城危在旦夕。

怎样才能化险为夷，什么人能够解此危机?青李秀成、洪仁玕经过周密研究，最终完成了解救天京之重任，扭转了局势，打碎了咸丰要一举拿下天京的目标。

洪仁玕画像

其实，对于这个战略，曾国藩一直不看好，在后来他还给咸丰帝解释为什么江南、江北两大营都被击溃的原因：在奏折中将总体战略和部署向清廷陈述说：“自古平江南之贼，必踞上游之势，建瓴而下，乃能成功。”、“安庆一军，目前关系淮南之全局，将来即为克复金陵之根本。此臣反复筹思，安庆城围不可遽撤之实请。”在曾国藩有理有据的坚决态度下，暂时缓解了来自朝廷的压力。“目今贼焰方炽，人心大震，但求立脚之坚定，无论逆氛之增长。”

显然历史验证了曾国藩的选择是对的，只不过此时还没有轮到他指挥。

曾国藩画像

李秀成从浦口轻骑回京，面奏洪秀全，请求离浦口而授天京。当时，洪仁玕主持天京一切事务。李秀成便与他“三次面画策”，商定以“围魏救赵”之计解救天京。洪仁玕说:“此时京围难以力攻，必向湖(州)杭(州)虚处，力攻其背，彼必返救湖杭。于是由李秀成率军先攻江南大营饷源所在地湖、杭一带，英王陈玉成佯攻皖北,以掩护李秀成在江南有敌分兵的军事行动,待江南大营中计之后，再回师金陵，一举将其击溃。

其次，他们依计挥师，出奇制胜。

第一步，奔袭杭州，有敌分兵。1860年1月28日，李秀成离浦口，至克湖。在芜湖召开各路将领军事会议，报告天京被围的险请和宣布作战部署，并分配各路进兵路线与任务，强调:“如衣奋一战而胜万战，必须联万心以为一心”。而后，兵出芜湖至南陵，渡青弋江、过马头，由高桥进攻军事要冲宁国。守将周天受一面领兵二万困守，一面向清廷告急。

太平军

咸丰帝则一面严饬周天受“力筹堵御，毋许稍有疏失”，一面谕令和春于“金陵南北各营抽拨经锐二千名，前往高淳听候郑魁士调遣”,随时应援宁国”。宁国既被重点把守，太平军便避实击虚，绕道城外，两日夜赶至广德州。清广德知州邵启元仓皇弃城，兵勇不战自溃。

李秀成占广德得到补充后，留陈坤书、陈炳文在此驻守。广德失守后，咸丰帝马上伤令“和春迅拨劲兵数千兼程前进，以期得保浙江门户”。又期令先前由江南大营抽赴高淳的郑魁士带领四千清军往溧阳赴湖州、应杭州四，因担心江南大营后门高淳防务空虚，和春不得不从江南大营另派“朱承先、梁成桂带兵四千，分别屯扎，以固要隘”。

王有龄

这样，江南大营的兵力已被李秀成所吸引了正当清军对付占广德的太平军时，李秀成又率军占泗安、陷安吉、克梅溪、虹星。侍王李世贤则率军去攻打长兴、湖州等地，拖住一部分南下援助杭州的清军，以减轻主后数日太平军攻杭州城西的钱塘门和城西北角的武林门。15日太平军绕到西湖的玉皇山，扎营南门外，于南屏、凤凰等诸山立10余营，选清波门开挖地道，与清军机战了3日3夜，19日，轰塌清波门城墙，清兵大溃，太平军入城。

和春获悉有大批太平军出现在杭州地区，立即派总兵张玉良由溧水驻地驰援，张玉良军到后，李秀成“知是江南和(春)、张(国梁)之兵分势，中我之计”四，遂决计撤退，乃于城上遍擦新制的旗帜，“以作疑兵”，张玉良果然中计，太平军已退出一天一晚，他还不敢进城，后来又贪图抢掳杭州的财物，没有及时追击。

形势图

第二步，神速回师金陵,再破江南大营。李秀成率军出杭州后，走山区小路，取道余杭，过临安，行天目山，出孝丰，与李世贤、杨辅清等诸军会师，占皖南建平。并于此召开南路的太平军将领会议，决定分路进攻江南大营的部署，使清军加强对金陵周围一些重要据点的防守，进一步分散了清军的兵力，减轻了攻打江南大营的阻力。

陈玉成一直在江北牵制敌军。当南路太平军B近大营时，陈玉成经庐州，自全椒移师南下，由东西梁山趋镇关、板桥、善桥，与忠王、侍王、辅王各路军大会师，向江南大营发起总攻击。辅王杨辅清、侍王李世贤、忠王李秀成等军按作战计划，先后攻克了东坝、溧水、溧阳、句容、高淳、淳化等江南大营的外围据点，这样就翦除江南大营的侧翼和切断其后路，使两江总督何桂清无法救援。然后太平军分五路直B江南大营。

同天京城内的太平军将士也紧相呼应，形成里外夹击之势。5月4日，风丽大作，西路军陈玉成自上河MAO公渡等处搭桥进攻，太平军冒着风丽，连续作战，打得敌军“彻夜不能收队”，城内太平军也奋力杀出，“内外夹攻,顷刻之间得胜门至江边一带官军营垒全行失陷”，四长墙立破。清军士兵在奇冷天气之下无“御寒之衣”,又加军饷被扣，军心涣散，东北各营兵勇相继大半溃散。接着“小水关之营(江南大营司令部)亦即起火”。

李秀成画像

5月5日,和春“丢下银十万余两、军火局内所有抢炮、铅子等项......不及衣履”四，踉跄逃出，漏夜就道，狼狈不堪，逃到镇江。后来，张国梁溺死于丹阳，和春死于浒墅关。

在二破江南大营这一战役中，李秀成是起了关键新的作用，因此将咸丰的战略全部打碎，而不久，湘军总指挥曾国藩与胡林翼开始合作，发起重新部署，对太平军擅长的“围魏救赵”进行了“围援打援”和死死包围战略上的消耗，最终经过数年拿下安庆和瓦解了天京一切，由此可以说明，清朝的战斗力虚弱外还有咸丰的不懂军事所造成的，如果早些纳谏曾国藩等人的建议，或许会减少圣灵的涂炭，提前结束这场重大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