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土里,与土为伴(2)
更新时间:2022-05-16
我在安安的工作室内喷云吐雾凝思流笔,争论邪笑厮打。 争论有利于口才,疏通了思路,显示肌肉袒露了雄略。邪笑慰藉了憋闷,享受了狂妄,压缩了空气膨胀了躯体。厮打发泄了仇恨,丈量了义气,证明了野蛮交叉成死结。 他忌讳有人说个黑字,你偏当着黑人说黑话。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立在门前摇头摆肩膀,腆胸叠肚皮,他分头发白脸颊衣服挺鞋子亮只有出口不凡:啊,了不得,真了不得。这事没说完一转身看到一花盆,嘿,来机会了:你这花不错,看你个破烂花盆,黑的像个油大袋三十年没刷过。 这是一对厂长,这是厂长指着副厂长在说笑。我看见副厂长的黑脸又增SE不少,却不见厂长的话语褪颜SE。副厂长在厂长的一手提携下才有今天,但未必就不想早一点取代他。 我愿意冷眼看这样的笑话,因此我的嘴里经常是一下把牙全部咬碎突又开出满嘴的鲜花。 强行记忆 在电视台还不提供二十五小时节目的年代报纸和杂志也是热门消息的主要来源,一些非凡人士独具非凡创造力的消息也经常把我过目感染得一塌糊涂的同时,我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比如欣赏他们的风姿和学识之后会啧啧称奇,有时也会被他们离奇古怪的人生经历和艰难奋斗史感动的热泪盈眶而久久不会联想,也有被他们雄辩的口才和绝妙连珠的阐述串动的跃跃衣试,特别是那些在电视里表演被科技浓缩了的小人,但更多时候则是不怀好意地对他们隔岸发问和质疑以至于几次想冲到荧屏前面与他们对打几个回合理由是:他妈的一上电视就变成小人。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怪我听得太认真分析出了逻辑错误惹得祸,后来又想他们与我之间没有多少差别在时间上,大脑利用率也不会多于我,他们又不比我努力因此差别全在天时地利人和。 八七年四月我参加了一次省科技干部局组织的英语考试,自我感觉没脸上台把卷子亲手交给监考老师因此放在桌子上起身就出了考场我想这下完了,真是不考不知道一烤就糊黑,我想不是我们单位最后一名也是全场最后一个也或是我们电子系统的倒数第一但绝不会是全省末尾。想我也算在英语界莫爬滚打多年的江湖老手虽然无宗无派又不是天生学英语的材料,但我始终在坚持因没有女朋友又不想碌碌无为又不会钻营取巧上不巴结下不捞外快,但我又想如果这次考公共课而不是专业科技英语或许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