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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寻找的是一种安详和宁静,一种心灵的归途(3)

这一年,阿黄也死了。阿黄是我从姨妈家抱来的一只狗,长得非常可爱。阿黄每天都准点蹲在门口等我放学回来。可有一天,我回来没见到它。妈说阿黄吃了死耗子,没能救过来。我哭喊着要看一眼,妈不让,说已经埋掉了。我要死要活的闹腾了好几天才慢慢缓过来。

儿时那条小路上,日日有布谷鸟的叫声。那声音悠远,绵长,像空灵的山洞在一点一点的滴水。小院里堆满了黄灿灿的谷穗垛子。成群成群的麻雀飞扑在谷垛上。妈拿着扫把驱赶,“轰”一声,黑压压一片,叽喳喳一片。我和成娃子用小棒支起砖块塌麻雀,每每总有收获。成娃子用泥巴把麻雀裹上,埋在地下用火烧。烧好了撕一小块给我,我不敢吃。成娃子恼了,“看你秀才气,有什么好怕的?好吃着呢!”我小心的尝一点点,果然!那股淡清香立刻沁入心脾。成娃子还给我教用铁丝套野兔,说:“你看!这条小道就是兔子经常走的,这家伙很奇怪就走一条道,只要在这里下套,保准能套到。”我小心翼翼的按他说的做了,但终究还是没能套到一只兔子,我也从来没见过成娃子套到。

十二岁那年,我家搬进了新窑——三孔青砖大窑。沿那条小路居住的人家大都搬进了村子。我也到了该去镇子上念书的年龄,只是偶尔还会去那条小路上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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