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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里的人从不叫我名字而唤我“英的囡”

人对于生活过和居住过的地方总有一种别样的请愫。当身居其中时,它是极其自然的存在,看来看去,看到的只是自己的生活,不会去留意它。拉开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它常以某一具体或单一的表象,存在于我们的记忆里。譬如,阁楼可能是以一束穿偷玻璃瓦的光线存在,屋子是以一片延伸出窗棂的瓦檐存在,再大的空间,或许只是以一条青石板铺成的石阶存在……

小时候,除了自己的家,我长时间居住过的地方就是大湾里了,而大湾里始终以一间茅屋的印象,存在于我的记忆里。

从冷湖山脚上山,有一条狭窄的山路,掩隐在MAO栗树和松树之间。寂静的山路沉睡在松针和落叶下面,等着脚步声把它惊醒。从山脚到山腰,不说十八弯,也有个九弯十弯,在四面山岗围拢的一片空间里,就是大湾里了。

贫瘠而单薄的土地上,睁眼所见,是松树,松树和松树,当然,这一片松林,多多少少还是给了大湾里一派生气。大湾官塘水库,在夕光里,波光粼粼。风,从山岗掠过,肆无忌惮地掀起松涛,一浪一浪,也也从不会忘记去掀一掀屋顶的茅草。山弯里,水塘边,茅屋零零落落。大湾里人,吃着红薯丝饭,草一口乡音特别浓重的温州话,居住在茅屋里。

我跟着外婆在田埂间,野地里寻着车前子,薄荷草,六月雪,仙鹤草……许许多多她说是草要的草,我也跟着外婆走进每一间茅屋。茅屋里的人从不叫我名字而唤我“英的囡”,他们迎我一张笑脸,罗露着牙床,笑得没遮没拦。

大湾里人居住着的茅屋跟外婆家的茅屋没有两样,空间不大,里面黑咕隆咚,最醒目的是那口柴灶,家家户户都老大老大的,仿佛有着足够的煮食。在那些年,除了红薯丝,他们又有什么东西可以煮呢!一口大灶,大的怕是他们心底的期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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