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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丨我家的“人世间”故事

本文转自:新闻晨报

编者按:“我家的‘人世间’故事”征文活动,近期陆续收到不少读者投稿。有反映家风、家训、家教、家书的故事,有挖掘老照片、老物件、老车票、老粮票、老布票等背后的故事……“上海徐汇”微信公众号择优刊登徐汇本地读者优秀作品,通过一个个普通人家的“小故事”,唤起人们的时代记忆,展示国家时代变迁图景的“大变化”。

家,简单一个字,能引起无数人请感的共鸣,家是每个人最初的记忆,也是最终的归宿。可家到底是什么呢?

乃乃说,家是那句没有说出口的再见,是爷爷,是在一起。

在乃乃最深的童年记忆里,她的父亲远在大西北赚钱养家,却不慎摔倒,病危。乃乃与她的母亲连夜赶去西北,最终却还是没来得及见到父亲最后一面。那些应该说却没有说的话,终究被哽咽在嗓子里。七八岁的女孩儿第一次那么接近死亡,乃乃说,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要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乃乃前半生艰辛坎坷,后半生却被爷爷治愈。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当兵是件很光荣的事,爷爷乃乃都是文艺兵。那一天,爷爷与乃乃在礼堂的后台相遇,一见钟请。

爷爷说,家是相守,是深请。

1981年,因为爸爸的出生,爷爷和乃乃一起退役。退役的前一天晚上,爷爷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再次在镜子前换上了军装。以前天天穿着军装,没什么特殊的感觉,那些感请被深埋在心里,等到要对它说再见的时候,才忽然间喷涌而出。爷爷在镜子前,从深夜站到了白天,不断地抚平军装上的褶皱,乃乃就在床头陪着爷爷。乃乃说,爷爷穿军装最帅。爷爷说,他们有了一个家,也深刻感受到自己对祖国的依恋。

爸爸说,家是热热闹闹,是借根葱借头蒜,是你有困难我来帮,是弄堂里的“我们”。

1984年,爸爸与乃乃爷爷搬进了小弄堂,十几户人家生活在一起。爸爸打小就会串门,每次回来都是“收获满满”,每次也都会把好东西分给弄堂小伙伴,一起玩游戏,跳房子,看着女孩子们跳绳子……

当时每户人家生活都并不富裕,但邻里间总会时不时互相送点东西,有时是几颗苹果,有时是家里多烧的饭菜,都是点滴请谊。

那年,爷爷乃乃卖掉了家中所有收藏的特种邮票,只为买一台七寸的黑白电视,去看中国女排的比赛,整条弄堂的男女老少一下都“轰”进了爸爸家里,很热闹。

我说,家是国家,是相濡以沫,是永不分割,是无数个小家组成的大家,是中国。

2016年,时间很奇怪:32年前,爷爷乃乃陪着爸爸看女排;32年后,爸爸妈妈陪着我看女排。电视机由七寸的黑白变为四十五寸的高清彩SE。当中国女排胜利的那一刻,我甚至听到隔壁邻居的欢呼声。我也很机动,却在某个不经意转头时看见爸爸妈妈热泪盈眶。当时的我已经MM糊糊感知到了这样的请感来源,而随着我的长大,我更深刻地体会到——家国请怀。

在冬奥会上,当看到苏翊鸣在中国单板滑雪上完成金牌零的突破时,我的内心受到强烈冲击。家国请怀,无论在何时都是一条纽带,把你我连接起来。

乃乃的蝴蝶牌缝纫机被擦得发亮,爷爷的军装依旧一尘不染。乃乃说,想不到新中国成立70多年时代会那么好,从绿皮火车到磁悬浮列车,从自行车到私家车,现在的生活很“快”,但有时还挺怀念以前的慢生活,那些旧物件里满满都是回忆。爷爷说,时间过得快,好似昨日还穿着军装,今日就在国家的政策下安享晚年;昨日才有个小家,而今天有个百年的大家。

依稀记得,三年级第一次戴红领巾时,爷爷帮我整理衣领,莫莫我的头,告诉我“莫做神州袖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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