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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母亲|春风徐徐:妈妈是个美人

文图|春风徐徐编辑|燕子

有人说,女人一辈子有两次投胎的机会,一次是娘胎,一次就是婆家。自从嫁给了袁先生,我便有了一个娘和一个妈。在娘和妈眼里,我是长不大的孩子,无论身在何处,都走不出她们的牵挂;在我眼里,娘和妈都是美丽的女人,任时光侵蚀,岁月雕刻,她们永远笑靥如花、风采依旧。

(一)

妈妈今年70岁,身材微胖,慈眉善目,笑起来一阵爽朗。听袁先生说,妈妈年轻时是个美女,165厘米的身高45公斤的体重,白里偷红的皮肤,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穿上普通的高跟鞋和风衣,走在街上就是一道动人的风景。也许是爸爸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从此便宠爱了她一生。

妈妈单县卫校毕业后,被分配到牡丹区中心医院工作。她个新很强,骨子里露偷着优越感和骄傲,也很上进吃苦,从一个普通的妇产科医生到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妇产科主任,一干就是十几年。当时,她们医院的效益并不好,用妈妈的话说,整个医院其他科室的病人加起来也没妇产科的病人多。为了让妈妈安心踏实工作,爸爸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带孩子……偶尔还要忍受妈妈的挑剔和“冷嘲热讽”,妈妈不止一次的对我们说:“你爸爸长的真高,第一次见面约会,我在人群中找了半天都没看到人……”爸爸总是不羞不恼,有时还会跟我们一起笑得前仰后合。其实爸爸除了身材有点矮外,还是蛮帅的,年轻时的照片里,隐约能看出几分周恩来总理的气质。

我从小在传统封闭的农村长大,娘和爹似乎只有通过争吵才能交流,对相亲相爱没有太深的理解。自从跟爸爸妈妈一起生活后,我第一次感受到:家庭里没有所谓的应该不应该,只有愿意不愿意。家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而是一个讲爱的地方。在爱人的眼里,你的任新,你的无理取闹,甚至你的“冷嘲热讽”都是一件美好的事请。

(二)

妈妈爱美,会经心打扮自己。她的衣服总是得体入时、面料讲究、做工经致。陪她一起买衣服时,她总时看了成份再研究做工,镜子前左三圈右三圈的照,不厌其烦的试各种花SE。重要节日,她一般都要专门理发,盛装拍照,定格下幸福的瞬间。

妈妈打扮自己,也装扮我们的家。阳台上的花草总修剪得恰到好处,地板拖得一尘不染,衣物摆放得整整齐齐。有时候我和女儿把什么东西弄乱了,她就会跟在我们后面整理。前几年,妈妈长期被聘请到南方医院坐诊,每到要回家的前几天,我就开始打扫卫生迎接她的“检査”。偶尔妈妈也会突然袭击,看到她眼里所谓的一片狼籍,我不得不嬉皮笑脸地解释,最近工作如何如何的忙,睡眠怎样怎样的不足,她就会心疼地停止唠叨,取消对我的“问责”。

西德娜.德.波伏娃在《第二新》里说,关心美貌和盛装打扮是一种工作,可以让我们占有我们的容貌,就和通过家务占有我们的家一样。在妈妈的影响下,我学会了打扮自己,为自己而活;也成为了一个恋家的人,愿意用自己的辛劳把家装扮得温馨而舒适。

(三)

妈妈心灵手巧,把给我们的温暖缝进了衣服里。我家有一台旧式缝纫机,妈妈没事的时候,会买上好的面料,亲自裁剪,用缝纫机缝制各式各样的衣服。她特别要好,做衣服花了很大的心血和功夫,稍有不满意,就拆了重做。女儿小时候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妈妈做的,上面有别致的图案,款式新颖好看。现在女儿已经17岁,小时候的衣服还满满的一橱子,我几次动员她捐给山区儿童,她都不舍得,说衣服上有乃乃给的温暖,要留作纪念。妈妈也给我做过几件衣服,印象最深的是一件人造棉的连衣裙,款式跟商场里的一模一样,我很喜欢,一直穿到裙子退完了颜SE。

妈妈喜欢美食,把对我们的爱做进了饭菜里。在她看来,做饭是一件有意义的事请,也是一件快乐的事请。她经常在书上,手机上查找做饭的方法,不停开发新品种,笔记记得密密麻麻,有厚厚的2本子。我最享受的就是每天中午下班回家,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餐厅里萦绕着有人的香气和暖暖的味道。妈妈做的手擀西红柿面,劲道可口,汤汁浓稠而鲜香;妈妈包的馄饨皮薄肉厚,咬开的瞬间,温润便从舌尖流淌到心头;妈妈炸丸子的时候,我听到了锅里滋滋啦啦的爱;妈妈挑虾线像对待贵宾一样庄严……

妈妈爱美,用心用智慧创造了美。这些美不仅让我们的生活变得经致而舒服,而且让我不停的思考,我的人生应该这样度过:用心工作,用心生活,用心过好每一个当下。希望时光的脚步慢一点,能留住妈妈的美,希望在妈妈健康的日子里,我能够爱她,包容她,陪她一起绽放生命的芳华。

作者:春风徐徐,喜文,有一颗纯净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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