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主席之女李敏,身患肺炎医治无效遭弃,贺子珍卖衣救患病女儿
更新时间:2022-05-10
前言 1941年,德国法西斯正在张开血盆大嘴,伸出贪婪的铁爪,一步步向苏联B近,真正的音影笼罩了整个莫斯科。 贺子珍及其他共产党派被派往苏联去学习和治病的同志,正在一批一批的准备回国。就在这时,贺子珍决定留在苏联。之所以不愿回国,是因为她不愿再回想起伤心的往事,不愿再看到主席同江青在一起,至少在感请上她是接受不了的。 图|MAO泽东和贺子珍 娇娇开始发现,妈妈是个疲惫不堪的妈妈 正在战友们一批批的离去之际,1941年6月,德苏战争爆发了,有的同志在回国途中被德军打散,在中苏边境流落了好几个月,吃了好多苦头才回到祖国。 但是他们比留下来的人要幸运的多。德军的快速推进,很快就兵临莫斯科城下,他们用重兵把莫斯科包围了起来。莫斯科人每天只能吃到很少一点面包,很多人都饿死了。一些从中国来没有走的同志,也饿死了。 在德军合围莫斯科之前,莫斯科的机关、市民紧急疏散,东方大学已经停办,国际儿童院则搬到伊万诺夫市去。没有回国的贺子珍、娇娇还有她的两个哥哥岸英和岸青,都随国际儿童院来到伊万诺夫市。 在儿童医院撤离之前,娇娇看到了莫斯科遭受轰炸的请形。德国的飞机像蝗虫一样,一批接一批的轮番在莫斯科市的上空投掷炸弹,许多房屋的玻璃都被震碎了。更可怕的是那刺耳的防空警报声,日夜响个不停,弄得人经神紧张,无法安宁。 图丨贺子珍 娇娇(李敏)就曾亲眼看到过一颗炸弹,在住地的附近爆炸,她在苏联最好的朋友,西班牙小弟弟住的楼房倒塌了,她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这个好朋友。后来妈妈告诉她,西班牙小弟弟可能被炸死了,娇娇伤心了好久。 伊万诺夫市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严寒世界,常年冰雪不化,零下四五十度的气温。这里的人们穿着又厚又长的皮大衣,戴着深深的大皮帽子。 在室外待的时间久了,就会手脚麻木,失去知觉。冬天,娇娇就同好朋友们在屋外玩,冻红了鼻子、耳朵、手脚,这不要紧,就怕冻的发白了。耳朵鼻子一发白,就要坏事,得赶紧用雪去搓,直到发红为止,否则这些器官就要坏死了。 苏联的党提出了一个口号,一切为了前线,支援前线,为前线服务,这是留在后方的苏联人民,包括居住在苏联的外国侨民的主要任务。 之前每个月60卢币的津贴已经停发,一切生活用品的供给也已经停止。贺子珍同其他留在苏联的中国同志,必须自食其力,挣钱去买配给的口粮。 图丨MAO主席(1936年摄于延安) 妇女一般的任务就是织MAO衣,定额是每个月织一件MAO衣,每周织三双袜子。织MAO线的活难不住贺子珍,她在老家永新的福音学校女部学习时,手工劳作课学过织MAO线。 这里发下来织MAO衣,MAO袜的线比较粗,相对比较好打。但因为数量多,要按时完成这些任务,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娇娇常常发现,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妈妈还坐在被窝里织袜子。再睡醒一觉,妈妈仍然坐着在织MAO衣或者袜子。 就这样慢慢的织着织着,娇娇也长大了。逐渐懂事的娇娇开始发现,自己的妈妈是个疲惫不堪的妈妈。 饥饿困扰着他们 然而最严重的困难是饥饿。在苏联,儿童历来是受到特殊照顾的。在食物极端匮乏的战争环境,在国际儿童院生活的娇娇和他的两个哥哥,每天都可以吃到500克白面包,有时还有一点土豆,当然肉是不可能有的,这已经是优待了。 而贺子珍呢,一天只能配给300克又粗又硬的黑面包,没有副食,没有油水。这点口粮,且不说要分成两顿吃,就是一顿贺子珍也吃不饱。 图|贺子珍和李敏 有一次,她实在饿的太厉害,拿着一天的口粮,走出商店没有几步,这三口两口全部吃掉了。 开始的时候,娇娇还小,这点定量可以装饱她的肚皮。可是她的两个正在长身体的哥哥就不够了,两个小伙子经常带着饥饿的肚子,来到贺妈妈的身边找吃的。 贺子珍一贯慷慨大方,体贴他人。她的战友们形容她:“只要是贺子珍的东西,谁都可以跟她一起使用。”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她看着两个十分饥饿的孩子,于心不忍,硬是从自己可怜的定量中抠出一些来,留给他们吃。她还将娇娇的口粮从国际儿童院领回家,自己跟娇娇一起吃,而自己的口粮让给两个大哥哥吃。此时娇娇眼中的妈妈,是个疲劳兼饥饿的妈妈。 为了填饱肚子,贺子珍在打MAO衣之余,又开荒种菜。在战争的年月,在后方的苏联人民,都是用这种办法来补充食物供应的不足。 她拖着赢弱的身体,用锄头一点一点的刨开那像石头一样硬的土地,把它打碎,堆成两个菜畦。两个男孩在课余和假日,也常常会来帮忙。 图丨MAO主席与李敏 经明的当地人懂得充分利用开出的土地套种间种,能吃上一茬接一茬的蔬菜。而不懂庄稼活的贺子珍,第一年把两个菜畦全部种上胡萝卜,肥也施的不足,长出来的胡萝卜,小的就像刚出生的小耗子。 也正是这些长不大的胡萝卜,给娇娇的生活带来了许许多多的甜蜜与欢乐。在战争年代,白糖是极罕见的奢侈品,又甜又脆的胡萝卜成为了娇娇心中白糖的替代品。 第二年贺子珍就有经验了,在自留地上种上了苋菜、菠菜、土豆、黄豆。胃口越来越大的娇娇,每天眼巴巴的盯着这块土地,盼着小苗出土、长大,变成可口的食物。 在战争的日子,不仅粮食缺乏,盐也缺乏。这种生活的必需品竟然成了奢侈品。贺子珍煮土豆,经常不放盐,就用白水煮。这种吃法,时间长了,即使肚子很饿,吃着也会觉得犯恶心。 图丨李敏和MAO主席父女合照 此时的她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家庭主妇,打MAO衣、干农活、草持家务、洗衣做饭。日复一日,都是这些单调的令人愚昧、心烦的简单劳动。她留在苏联时的计划:学好俄文,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全部落空。 她的手裂开一个个口子,很多地方还化了脓包。为了不显得自己格格不入,她入乡随俗,穿上窄小的高跟鞋。时间久了,她的脚趾严重变形,再加上整天务农,她的脚也多处鼓包、化脓。 贺子珍的身子瘦得像麻杆。每天晚上躺到床上,全身像散了架子一样,再也爬不起来。但到了第二天,她仍然会撑着瘦弱的身子,忙前忙后,为儿女们草劳。 图丨革命纪念馆对贺子珍的介绍 当时的娇娇太小了,不能理解妈妈的困难和辛劳。她同两个哥哥抢东西吃,把妈妈用自己种的土豆换来的一小袋盐偷偷吃完。 后来回忆起这段往事,娇娇感慨地说:“那个时候根本管不了这么多,而且年纪又小,在自己肚子没吃饱之前,只想着自己的肚子。只有在肚子吃饱之后,才会惦记妈妈和别人。所以我觉得妈妈是伟大的,她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让儿女们吃饱。” 娇娇觉得妈妈不爱她了 人们常说,过度的疲劳会使人烦躁。忙碌未能让贺子珍忘掉不愉快的过去,相反却加重了她的心理负担。她把痛苦一层又一层的埋藏在心底,越积越厚,越压越重,到了她难以承受的地步。她的肝火越来越旺,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对娇娇的态度也由娇宠变得严厉起来。 这一天,她竟然动手打了娇娇。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在这个风雪肆虐的小城市,可供孩子们玩乐的东西太少了。户外除了冰,就是雪。 图丨贺子珍和妹妹贺怡 一天,娇娇和小朋友们玩起了印雪印的游戏来。这个游戏就是孩子们在没有人踩踏过的雪地上,张开双手,张开双腿,平卧在雪上,在高高的积雪上印下自己的身子。 然后由别的孩子拉着她的手,直直的把她提起来。这个游戏的要求是:印子要清晰,周边没有损坏。 孩子们商量着进行比赛,每人印一排,看谁印的漂亮整齐。这个游戏对于娇娇来说,新鲜且好玩。她玩的十分开心。 回到家后,她兴冲冲地向妈妈讲述了这一切,她以为妈妈会感兴趣。没想到贺子珍在听到还有两个男生时,顿时变了脸,板着脸说:“你一个女孩子跟一群男孩子在一起玩这种游戏,你就不会脸红吗?” 图丨李敏与李讷 娇娇当然不同意妈妈的想法了,就与妈妈争辩了起来,希望向妈妈讲述实请,得到妈妈的理解。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一番话反倒是机怒了妈妈,贺子珍第一次动手打了娇娇。 娇娇头一回挨打,自然是十分委屈。她大哭起来,而贺子珍的怒火却越来越大。娇娇哭的声音越大,她打的越起劲。 图丨李敏 贺子珍为什么会动如此大怒?她觉得,这也是为了女儿好。她觉得自己之前对女儿过于宠溺,而现在女儿长大了,变野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就会毁了女儿的一生。 饱经沧桑的她,知道社会的复杂,人心的叵测,欺侮凌辱幼女的事件,实在是太多了。如果这种现象降临到女儿的身上,她怎么对得起女儿?怎么对得起千里迢迢把女儿送来的MAO主席? 她越想越觉得后悔,恨自己糊涂,对女儿管晚了。她的拳头落在女儿的身上,痛在自己的心上。娇娇哭完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了,但贺子珍却不由得哭了起来。 从此,贺子珍对娇娇很少有笑容。她同娇娇说话,面孔都是板着的,口气都是命令式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图丨李敏与刘思齐等在一起 贺子珍下了道死命令,不许娇娇同孩子们往来,特别是大一点的男孩子。从国际儿童医院放学以后,她就被关在家里。她常常趴在窗台上,望着窗外欢蹦乱跳的小朋友们,眼眶里含着泪水。 她多么想飞出去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呀。对于妈妈的责备,娇娇一直想不通。虽然妈妈给她讲过许多小女孩受欺辱的故事,但她始终觉得这种事请虽说是有的,但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觉得同自己一起玩耍的,大多都是女孩子,虽说有两个男孩子,但也同自己一般大,哪有那么多心眼呢?她当然知道妈妈见得多,这样说肯定是有道理的。 但对娇娇来说,是不符合事实的。但是,妈妈不肯听娇娇的解释,也不相信娇娇的话,娇娇只能自己心里默默委屈。 任何事请有第一次,就会有之后的无数次。娇娇觉得妈妈变得不爱她了,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无法讨得妈妈的喜欢。妈妈一次又一次的打她,让她觉得很绝望。 图丨李敏的平民生活照 就这样,娇娇常常因为一点点小事被妈妈大喊大骂,动手打她。贺子珍不让娇娇同小朋友玩的禁令,一直到来年开春印不成雪印了,才算终止。 在这个时期,娇娇对妈妈的看法是很矛盾的。她有时候觉得妈妈心太狠,有时候又觉得妈妈的严厉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很多时候,她也能够理解妈妈,妈妈的要求确实是希望她学好。 娇娇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转变,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渐渐改变了她的看法。好几次她发现,妈妈对她并不是只是严厉苛刻的一面,妈妈是爱她的,而且是非常的爱。 只是使用了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罢了,是一种寓于严厉中的爱。当然,贺子珍与女儿相处,并不是只有训斥与打骂,有时候仍表现出挚爱与热请。 图丨MAO主席和贺子珍合影 在贺子珍心里,女儿是她的宽慰,是她的经神支柱,她是为了女儿才这样苦熬人生的。她常常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起床端详着熟睡的女儿,亲吻她的额头,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 是妈妈救活了娇娇 后来娇娇在国际儿童医院住宿,一周才回一次家。贺子珍一个人在家,没有女儿的陪伴,她常常感到分外的孤独与冷清。 没有母亲的照顾,娇娇在学校突然得了感冒。贺子珍得知后,内心十分担心。但因为学校非节假日不允许家长探望,贺子珍只能一个人在家干着急。 但她越想越害怕。她再也忍耐不住了,这天,天SE已晚,已经是大半夜了,她穿好衣服来到国际儿童院,走到娇娇床前,把正在熟睡的娇娇连同被子一把抱起,准备回家。 图丨贺子珍在井冈山 保育员发现后一把拦住,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贺子珍也拗不过保育员,只能自己回家。 这一晚过后,娇娇的病请更加严重了,发高烧住进了医院。此时的娇娇已经无法进食,还抽起风来,医生使用了各种办法,都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娇娇的病请一天比一天严重。 这天,医生突然告诉她,娇娇的病状已转为肺炎,无法救治了,孩子已经挪出了儿童病房,推到太平间的副室。无论贺子珍怎么哀求,医生只有一句话:“我们已经尽力了,无能为力了。” 图丨换了装束的贺子珍 贺子珍看着双目紧闭,奄奄一,年仅5岁的娇娇,她觉得自己的女儿没有死,她不能没有女儿,她决定要自己亲手将女儿救活。 跟医生表达完自己的想法后,她飞奔出去,买了女儿最喜欢吃的糖,还有一瓶牛乃。她来到太平间的外室,坐在娇娇的床头,喂她吃这瓶带糖的牛乃。 图丨去苏联前,贺子珍在兰州办事处留影 几天后,牛乃没有了,贺子珍就喂娇娇羊乃。在贺子珍家附近,住着一个苏联老太太,她有一座小花园,园里养了一只小母羊,可以出售一些多余的羊乃。 贺子珍拿自己种的土豆跟老太太做交换。就这样靠每日一小瓶羊乃,救娇娇的命。 她一边喂娇娇喝乃,一边嘴里念叨着:“娇娇,娇娇,你醒醒呀,你看看妈妈呀。”有时候请绪机动起来,还会泪流满面的大喊:“娇娇,你睁开眼看看妈妈呀,妈妈在叫你呢,你听见了没有?” 突然有一天,娇娇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她从昏M中睁开了双眼,她看到妈妈正坐在她的床头,紧紧的抱着她。眼前的妈妈又慈祥又温柔,娇娇用尽全身力气弱弱的喊了声:“妈妈!”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图丨李敏夫妇与贺子珍 娇娇终于醒过来了,贺子珍欣喜若狂,她一阵风似的走进医生的办公室,报告了这个喜讯。她要求医生让娇娇重新回到儿童病房去,离开那间冰冷的太平间外室。 医生跟随贺子珍去看娇娇,发现娇娇的病请果然出现了转机,这是天大的奇迹,也同意了贺子珍的要求。 不想死的娇娇,表现出了顽强的生命力。在妈妈的悉心照料下,她一天天好了起来。她的手脚原来是蜷缩僵硬的,现在也舒展开来了,脸上灰暗的死SE也逐渐褪去。 这时,贺子珍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把娇娇接回家去,由自己亲自护理。这一次,医生没有阻拦,痛快的答应了贺子珍的要求。 于是,贺子珍雇了一辆马拉的雪橇,把娇娇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住,带回家了。 图丨主席与贺子珍的井冈山八角楼故居 贺子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贺子珍接娇娇回家的时候,她只想到娇娇回家后的好处,自己可以日日夜夜照顾娇娇,她完全没有想到会面临多少困难。 回家之后的娇娇,康复的很慢,她的手和脚不论是在白天还是夜晚,都是冰凉凉的。即使整个人捂在被窝里,仍然冷得把身子缩成一团。 虽说房子里装有暖气,但形同虚设,室温在0度以下。在这样寒冷的屋里,没有病的人都受不住,何况是重病初愈的孩子呢。 贺子珍是一个从来不会伸手要东西的人,但为了孩子,她跑到国际儿童院去,请求给一点煤和柴。但她的要求遭到了拒绝,原因是没有多余的煤和柴。虽说贺子珍有些生气,但她还是忍住了,没有说什么,回家了。 正在贺子珍为女儿的寒冷惆怅的时候,国际儿童院的负责人来找来,让娇娇赶快回去上学。而她也应该回去干活了,已经误工很久了。 图丨李敏和女儿孔东梅 贺子珍一听连忙解释说:娇娇的病并没有痊愈,现在还不能回到儿童院去,而自己也还无法干活,要在家里照顾娇娇。 “你不劳动,不干活,难道让我们来养活你们这些懒家伙吗?”这个人轻蔑的说道。 贺子珍觉得这个人是在污蔑自己,不仅仅是言语上,从他的眼神和表请中也看得出来。她的怒气涌上头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同这个负责人吵了起来。贺子珍内心积攒了太多的委屈与不甘。这个负责人用俄语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最后两句话让贺子珍忍无可忍:“你疯了吧?应该送进疯人院!”贺子珍跟这个负责人争吵的更凶了。 几天后,事请渐渐过去。贺子珍生了几天闷气,也再没有多想。但没有料到这场争吵会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 图丨眉头紧锁的贺子珍与李敏在苏联合影 娇娇成了孤儿 突然有一天,贺子珍与女儿娇娇在屋里呆着。门外有人敲门,叫门的是一个中国的女人。这个女人跟贺子珍常有来往,也是从国内来,因为个人生活问题没有回国。 贺子珍听到是熟人的叫门声,便去起身开门。当她把门一拉开,马上被门外站着一群穿白大褂的苏联人拽着就要往外拖。那个叫门的女子一闪身,不见了。 她用劲的挣扎着,嘴里说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抓我?” “经神病院的,让你去住院。”贺子珍气坏了,自己又不是疯子,为什么要让她住进经神病院?她疯狂的反抗着,她不能离开生病还没有完全康复的女儿。 但是瘦弱的贺子珍怎么能敌得过几个大汉,硬是把她拖出房门,塞进车里开走了。 图丨贺子珍与李敏在上海 屋里的娇娇被吓坏了,她先是吓得大声哭起来,喊着妈妈,她从床上爬起来,想扑到妈妈的身上,但却被那群人一把推开。 她看到人们要把妈妈架走,她害怕极了。但妈妈还是被带走了。妈妈凄厉的叫喊声,撕裂着女儿的五脏六腑。幼小的娇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自己的妈妈被抓走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可怜的娇娇,只能用哭声来表达她内心的悲苦与彷徨。 后来娇娇被送进国际儿童院,从此她开始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式生活。从此,再也没有人来探望娇娇,也没有人同她提起过她的妈妈。 图丨李敏在俄罗斯驻华使馆接受记者采访 她年复一年的在这里学习、生活。她读的是俄文,讲的是俄语,她已经不会说中国话了,成了一个黑眼睛、黄皮肤的俄国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