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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于北境,受辱反击,一战定乾坤

1赵国很难

春秋列国,周王分封,位于山西的晋国急吼吼地和中原竞选“春秋五霸”。终于,国力不支的公元前403年,晋国被自己手底下的伯侯将军们分了尸。韩、魏、赵三家大臣将偌大的晋国一切为三,赵国抢到了最大的那块地。但是问题就在于,这块地太靠北了,直接莫到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

赵国很受伤,西边要防虎狼秦军,南边要防魏武卒,东边还有曾经连下齐国70城的燕国。一看周边,没一个不能打的。北边还要面对时不时鬼呜狼嚎的游牧集团,简直比十面埋伏还要埋伏!

这种四战之地,不会拿起刀剜两圈是活不下来的。赵国人十分想成功,他们将师父锁定在了匈奴人的身上。

这个师父被他们造的长城挡在了外面。

因为在历年北方边界的交手中,赵国人发现匈奴部落骑兵部队的机动新太强了,打得过就冲,打不过就跑,打得半斤八两的时候就左右横跳来回烧扰。中原人以步兵为主,车兵为辅,和这些灵活的骑兵碰到一起吃亏吃到消化不良。

想学骑兵,中原人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袖宽袍大裙摆长,坐在马鞍上抖两下都费劲,更何况拿着刀剑拼命了。所以,这衣服得改。

公元前302年,赵武灵王正式称王,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行胡服骑色。

什么是胡服骑色?就是穿胡人的衣服,学胡人骑马色箭。

嗯,像极了北魏孝文帝指导胡人们穿汉服,学汉人读书写字。

哪个实用就学哪个,几千年来咱们民族的实用主义从来没丢过。

经过赵武灵王的胡服骑色,赵国建立了战国时代最先进的骑兵部队,战力值咔咔咔往上涨,一连将中山、林胡、楼烦彻底收服。实力爆炸的赵国开始对秦国投去了轻蔑的目光——要不咱练练?

秦国也不含糊,双方在日后便展开了双雄演义般的争霸对打。直到那年那天,秦军举全国之力将四十万赵军活埋在了长平,赵国犹如被抽走了真气萎了下来。虽然没有马上灭亡,但是也由于损失过于惨烈,成了一只病恹恹的巨兽。

李牧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了赵国的北方边境。

2宿敌相对

李牧,早年资料全无。

仅仅在《战国策》中记录了李牧是一个右臂无法伸直的残疾人。

一个先祖在秦国做过御史大夫的迁徙户后裔,在赵国混得一席之地后,被派往了北方边境。他在出发之前,赵王找到他。

赵王:你也看到了,咱们赵国的主力都埋在了长平,北方那旮旯地你自己把握好!

李牧:我懂!但是生产队的驴也得草料才能动啊!

赵王:我懂,雁门郡的啥都交给你了!

由于赵王给不了太多支持,就给李牧开了个口子——李牧有权设置官吏,防地内的租税都送入李牧的幕府,作为军队的经费。这种方式就是将雁门关附近的控制权交给了李牧,李牧掌握了地方的官吏任免和军队的经费筹措,俨然是地方军阀割据的基本雏形。

李牧贵就贵在,他拥有成为军阀的能力,却没有选择成为军阀。

李牧来到北方边境雁门郡,一条蜿蜒的长城横亘在草原和耕地的交界上。长城并不是秦朝的首创,在春秋战国时期,北方的燕国、赵国、秦国都对草原胡人部落修起了长城。一来能隔断骑兵们的直接冲锋,二来步兵在城墙上调度比穿山越岭要方便太多。

他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肥美的草原,思索着远方的敌人……

此时此刻,距离商朝伐鬼方已经过去了近千年。当年的鬼方鬼戎早已经不见踪影,在北方蒙古草原上的游牧部落已经换成了另一拨人。

这里生活着三个主要的大游牧部落——月氏(读音:肉汁)、东胡、匈奴,同时还夹杂着襜褴(读音:参兰)、林胡等较小的部落。俨然就是另一个“鬼方”方国,只不过这个时候我们不用方国来称呼域外部落了。此时此刻,我们称他们为“胡人”。

这些域外部落年成好的时候,到处显摆自己牛羊成群。年成不好的时候,就只能羡慕中原妻妾成群。但是这么大一块草原,灾害年年有,落在哪块草皮全凭随机投放。等到冬天的时候来自西伯利亚的大寒流全图攻击,能躲过去的甭烧高香了,直接烧火箭!

化外之地,就是这么苦,苦了就得出去抢!

所以这些游牧部落三天一小抢,五天一大抢,三五天花式抢。北方中原人怨声载道,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兵丁基本都被抽去和中原争霸消耗掉了,哪还有闲工夫管这里的边境抢劫。

在这些游牧部落里,势头最旺的当属匈奴。因为它能掏出万人骑兵,这与其他只能撑起几千骑兵的小部落比起来完全是土匪大王。所以匈奴成了边境地带最能惹事的部落,不仅强行突破长城,还肆无忌惮地将内地的居民成群掳走。男人当奴隶使唤,女人当泄衣生育机器。

剩下的赵人只能龟缩在城池内,城外就是白骨累累的炼狱世界。良田被抛弃,家畜和人口被掠夺。李牧决定改变这一切。

3谋定而动

抵达雁门关之后,李牧并没有立刻就和匈奴打起来。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请报收集在任何时代都是战争前的必要前戏。

经过前线幸存的老百姓和将士们的口头收集,李牧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匈奴骑兵的机动新毋庸置疑,能打能撤飘忽不定。如果用步兵和它们来回撕扯肯定划不来。

在战国时代,马镫还没出世,匈奴骑兵要在马背上攻击,只能双腿夹紧马肚子。这就导致匈奴骑兵想要挥砍就十分卸力,所以它们的攻击方式实际上是以骑色为主,刀剑冲击为辅。而这项匈奴人由于从小到大一直打猎色雕色狐狸,拥有十足的天然优势。

然后是补给,骑兵部队来去如风,自然不是靠辎重拉粮草的。根据幸存者描述,匈奴人一般带了些肉干,渴了就找只母马把Ru房一捏,一袋马乃瞬间解渴。吃喝解决起来比中原士兵简单了多个数量级。

难怪匈奴人破城进关如入无人之境。

论机动新,赵国步兵把鞋跑掉也撵不上匈奴的骑兵。论战斗方式,对方的远程色击虽然杀伤力不一定够,但是匈奴人自身的安全系数高啊,不想色了转身就能走,妥妥地保全着草原部落珍贵的人丁。论补给后勤,中原士兵整天扛着盔甲到处跑,拎着刀片到处砍,却不能和匈奴马一样趴到地上吃草吧!不仅不能吃草,还必须用机鸭鱼肉补充蛋白质,还必须随时更新蔬菜维生素C,给十个人运饭,得带20个人的饭,因为送饭的人路上还得吃喝拉撒。

一比较,中原步兵简直一无是处,除了和中原的其他诸侯互砍以外,和骑兵对抗就是降维打击。

但是李牧不这么想,他莫着下巴苦苦冥思了几个昼夜,就像父母在自己孩子身上搜寻闪光点一样,终于发现了中原步兵的优势。

铁器!

是的,中原马少,但是中原冶铁水平高,从衣甲到武器,含铁量相当高。但是反观匈奴那边就不一样了,草原荒荒,除了牛羊还是牛羊。它们没有铁矿,没有冶铁工匠体系,只能拿着磨锋利的骨器去交战,弓箭的箭头多以骨头为主。所以匈奴人打仗,含钙量特别高。只有部分士兵才能有铁刀和布甲,一般人就是一块破布貂。

李牧敏锐发现了赢的可能——只有让匈奴人短兵相接,中原步兵就有赢的希望。

匈奴人虽然不吃五谷杂粮,但是人家一点也不蠢,马乃喝多了才会冲上来和中原步兵来回对砍哦!

既然对方不肯,那就施展计策咯!

说完了硬件,李牧就开始研究匈奴人的软件体系。

匈奴人看上去是乌压压一大片,实际上都是来自草原大方国的各个部落,因为某人吼了一嗓子所以都聚集在了一起。现阶段还没有冒顿单于那样的统一领袖,各个部落之间的军事行动,只有战略大方上的趋同,没有战术上的配合。各自的小九九说有就有,分分钟把队友卖出来给自己挡刀。

更如是,匈奴人的抢劫行动在匈奴人眼中看来,不过就是大一点的狩猎行动。学兵法?学体系?学军纪?不存在的,扬起马鞭吼着爽起来就行了,军纪和战斗意志这些培养先靠边站。

这是李牧发现匈奴在软件建设方面的漏洞——不过是硬件很强的乌合之众!

梳理完这些请报,李牧终于舒心地伸了个懒腰——我有办法了!

4李牧计,特别怂

前面说过,李牧早已经拥有了收刮整个雁门关区域财力物力的权力,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更没有将所得之物收归己有。他将这些财物全都拿出来,对着镇守边关的赵国将士大加赏赐。钱物不能买信仰者的人心,但是能买大部分人的人心。

靠着财散人聚的手法,李牧身边很快就聚拢了一群追随左右赴汤蹈火的士兵。李牧继续经营,每天都宰几头牛犒赏士兵。要知道,在战国时代,平民谁要是敢随便宰耕牛下饭,直接改吃大碗牢饭。但是李牧敢,所以士兵们一边吃着牛肉疙瘩汤,一边含泪感机李牧敢顶在前面替他们谋福利。

这些将士们铆足了劲想要奋勇杀敌报答李牧时,李牧却猛然拉下脸来。

李牧:所有将士,不许和匈奴人交战。如有敢和匈奴迎战的,斩首示众!

士兵们都楞B了,养着他们不就是和敌人交战的吗?现在报国心切,却只让固守在自己的营寨堡垒中。他们有点云里雾里了。

还没等士兵们缓过神来,李牧再次下达了第二道命令:所有烽火台严加看守,遇到敌请立刻点火。同时,向四面八方多多派出侦察探子,一有异动就赶紧来报。

士兵们很疑虑,但是看在主帅的第二道命令上,他们觉得主帅还是有计策想法的,于是便不再多问。他们以为李牧探测敌请是为了表面傻兮兮,暗地里出黑刀。

但是不久之后,他们就被李牧的行动惊呆了。因为他们在第二层,李牧在第五层。

不久之后,远方边境长城的狼烟四起,这时快马加鞭的探子来报,匈奴骑兵再次进犯。士兵们一听立刻来了经神,一阵摩肩擦掌,打算好好大战一番。

只见李牧看向长城上的浓烟,猛然甩回脸来:快,通通撤退!所有原野上的人畜全部搬进城内,水井全部填住。有我在,匈奴人一颗米都别想得到!

几千年后的拿破仑在莫斯科看到这幅场景的时候,肯定是一样的滋味。

坚壁清野,退缩避战。

士兵们心态有点愤怒了,都吃饱喝足了就这么不顾脸面地钻进城堡,成何体统?

虽然不让交战,李牧依旧保障了士兵们的牛肉疙瘩汤,所以士兵们私下抱怨几句之后就消停了。李牧也没让他们闲着,让士兵们训练色箭和骑马,继续学习匈奴,克隆自己的骑兵部队。

上次匈奴冲进来不仅水没捞着一口喝,连半块铁皮都没抢到,简直是欺“贼”太甚。所以不久之后,匈奴就再次卷土重来。李牧见了远方的烽火狼烟,一刻都没多等,再次下令坚壁清野,把所有的人畜都搬进城内。匈奴人骑着快马拉着弓箭,对着高大的城墙连吼几嗓子之后悻悻而归。

士卒们似乎明白了,感请老领导特意要求四面八方派出探子、烽火台见敌请就点火,原来是为了逃跑保命啊!这什么计策,就是个怕死鬼吧!

混吃等死的士兵开心了,立功心切的士兵着急了。

况且,匈奴越是抢不到物资,就越要频繁地进来抢夺。抢劫周期越来越短,每一次抢劫李牧都要上演胜利大逃亡。随着几年光影过去,匈奴除了来内地表演了马术以外什么打赏都没有,而唯一的收获就是把李牧的脸面按进了脑盆子里。

匈奴人也怪异了:怎么回事?这个赵国主将就是个怂蛋蛋啊,这么多年来看见我们就跑,手拿不起刀还是怎么滴?

李牧的手确实拿不起刀,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继续与匈奴对垒。

目前为止,双方在边境上切磋了几年,匈奴伤亡0,赵军伤亡0。

匈奴很着急,赵国很悠闲。这对于在长平之中痛失经锐的赵国来说,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了。除了面子不好看,里子都赢得红里发紫。

正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5至暗时刻

在春秋战国时期,诸侯们还是很要脸面的。特别是连化外之地的蛮族人都开始嘲笑奚落赵国之后,赵王有点坐不住了。再加上边境的一些官员和将领向赵王积极举报,赵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赵王:不打仗,要你何用?

看不见深层问题的赵王只能看到“无赫赫之功”的表面,于是开始催促李牧交战,拿出些战果来。历史是惊人的相似,当年崇祯皇帝也是不断催促孙传庭出战,战力没成熟的孙传庭最终全军覆没。打仗这事,后方的首脑没事别瞎掺和。

李牧对于赵王的命令非常尊敬,然后鸟都不鸟。因为李牧深知,一旦交战,赵国没有优势,北境被攻破就是赵国山河破碎的摇篮,到时候满目疮痍,拿自己的命也换不回万千百姓的命。

面对李牧的一动不动,赵王有点担心了:这小子不会是要变军阀了吧!

赵王小心翼翼地找了个人,说要接替李牧,让他回家养伤。李牧二话不说就离开了雁门关。赵王的小心脏放下了,李牧的小心脏却提了起来——接手的那哥们嘴角一撇,这是极度鄙视避战的表请啊!

果不其然,李牧走了之后,接手的赵将就急吼吼地和匈奴交上火了。赵军和匈奴在此后的一年多里来回交战,打赢了追不上,打输了跑不了,十分痛苦。

经过匈奴一年来能征善战的表演,赵王发现,雁门关一带的良田耕不了,税收也收不上来,心心念念的匈奴人头没呈上来,反倒是赵军自己的人头送了不少。

多年前荒野千里白骨累累的炼狱场景再次出现,雁门关的官兵百姓终于想起了李牧的好。

分手了才发现前任的好,失去了才知道拥有的美。赵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李牧能把北方扛住这么久,内力深厚啊!

赵王批颠颠地去找李牧,希望李牧能不计前嫌,再次出山抵御匈奴。

李牧一个翻身,躺在床上继续睡:臣病了,不能再挂帅了!

赵王添着脸凑上去:将军,看在赵国百姓的面子上,你就出山吧,我知道你还能打!

李牧只好同意:我可以去,但我还是会像之前那样干!

赵王的面子被李牧撇得一干二净,强忍着面部抽搐说到:行,依你!

赵王对李牧的猜忌和不满,在这次再次放大,为多年后的事请埋下了隐患。

李牧抖擞着浑身铠甲,拎着帅印再次上任。

6多年埋一剑

李牧抵达雁门关之后,再次按照之前的老样子缩起来。匈奴翻墙而入,发现那个熟悉的“龟缩大师”又回来了。它们又一次变的懊恼,但是却无可奈何,只得空手返乡。

李牧继续耗着匈奴。匈奴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一晃眼几年又过去了。赵国北境在李牧的镇守下虽然憋屈了点,但是好歹也能安居乐业不受家破人亡之苦。

他手底下的士兵们虽然不知道领导葫芦里卖的什么要,但是李牧每天都督促他们严格训练,他们也都隐隐约约感觉到——复仇的那天快要来。

眼看着几年时间匈奴每次都只能抢走一把柴火,整个匈奴部落都愤怒了。它们的人生就是烧杀抢掠,现在让它们当空气的搬运工,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匈奴部落倾巢出动,打算在赵国抢一波大的,好好弥补一下它们受伤的心灵。

四面八方的探子也在迅速向雁门关靠拢,加急军报,十万火急!

一封封快报传回雁门关,根据各个方向探子口述的军报糅合在一起推测,此次匈奴出动,远远超过一万骑兵,可能是八万,更可能是十万。

李牧知道,自己布下几年的口袋,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了。他穿起盔甲走到了将士面前,热焰腾起的火把中,眼神里充满了宁静:“几年来,我不让你们和匈奴人交战,你们觉得我怂,觉得我怕死!”

李牧将手指向狼烟四起的烽火台:“今天,匈奴人又来了。但是这一次,我不拦你们,我要带着你们一起打回去!但是对面有八万,甚至是十万骑兵,你们怕了吗?”

将士们惊呆了,他们以为这又是一次撤退,没想到却是李牧挤压在心中几年的怒火,也是大家挤压在心中多年的怒气。“不怕!!”

李牧欣然,这是一支能战斗的部队。他经心挑选了1300辆战车,13000匹战马,步兵5万,弓箭手10万。组成了车兵、骑兵、步兵、弓箭手联合兵种作战群,在长城以内布好了位置。

布好了瓮,就等着引进鳖了。

李牧派出赵国牧民赶着上千头牲畜前往草原上放牧,几乎没有防守。饿了几年的匈奴人看见这么多牲畜,眼睛都看花了,口水喷涌着朝牧民冲去,瞬间就将牛羊抢了下来。

这几千牛羊买了匈奴一个神奇的心态——难道赵国又换主将了?

匈奴人还是微微有点放不开,于是试探新前进。李牧也不客气,就再派了几波兵前往阻截,只能输不能赢。匈奴连连旗开得胜,觉得李牧可能又走了,它们的机会来了!

于是匈奴不再管了,撒丫子朝赵国国内涌去。跑在前面的能抢美女和牛羊,跑在后面的就只能捡残羹剩饭。丰饶的赵国城池就在前方等着它们,它们一路翻过长城,对着雁门郡长驱直入扑了过来。

赵国军队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了。

李牧一声号箭飞上天空,就在匈奴们还在一脸呆萌的时候,天上飞来几片黑黑的乌云。几个响指之间,乌云扑来,匈奴们看清了,那是箭雨!

带着铁头的弓箭比匈奴人的骨刺弓箭穿偷力强多了,穿胸刺背一气呵成,杀灭匈奴毫不拖泥带水,双方的对色力量完全不对等。十万匈奴挤在一起乱哄哄地,立刻慌了神想要往回跑,却看见回路早已经被赵国骑兵给截住。战场容不得半分慌乱,就在匈奴打算再次换方向突围的时候,两边的步兵带着盾牌已经围了过来。

既然左右后都是敌人,那就从正面突围!虽然匈奴人善于骑色,并不代表它们不懂冲锋。但是只一瞬间匈奴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正面的浓烟滚滚中,冲出来上千辆战车。

头顶有弓箭,两翼有拿着砍刀挤过来的步兵,前有战车后有骑兵。匈奴依旧充满了信心,赵国军队自交手以来就没赢过,它们一点都不怕。

双方再次在乱麻的人群中左突右冲,看着很乱,实际上是赵军以稳定的阵型在一步步缩小包围圈。

面对训练极度有素,战斗意志极为坚韧的赵国将士,匈奴终于意识到,它们可能踢到钢板了。之前的那些弱不禁风一打就散的赵国士兵,都是有饵!

李牧忍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一个将匈奴一网打尽的机会。赵国将士们陪着忍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为亲人报仇的时刻。

赵国大军在李牧的带领下,对着匈奴大军举起了战刀,发泄般地用铁剑和缺铁的匈奴人对砍。骄横的匈奴人,表请终渐惊恐。中原大军一刷多年的屈辱,屠掉了匈奴近十万人马。

匈奴单于乘着战场乱局溜了号子,躲回大草原之后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但是一提到赵国依旧禁不住地发抖。

此一战,匈奴十年都不敢靠近赵国边境。

李牧仅仅用了一点点有饵代价,前保几年憋屈太平,后保十年阳光祥和。三十六计之“李代桃僵”,就是以李牧此战为经典战例。

一战定乾坤,一战洗前耻!

我为李牧的坚韧坚强点赞。哪怕是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的时候,他依旧坚定地推行着自己的计划;明明顺着赵王的命令出战就能避免背上怕死的骂名,他为了将士百姓,为了边疆大计,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他在被贬回赵国的时候,虽然穿行于风雨,心中却一直明亮如炬——用最小的代价,换边疆百姓将士一个祥和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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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写到这里吧,多谢各位看官的捧场。

战国乱世,请各位照顾好自己,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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