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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娱反卷第一人,连她都敢怼?

《五十公里桃花坞2》今晚开播。

上季,飘收获了无数个人类社死名场面。那些尴尬瞬间仿佛“另世我”,却又真实得让人上瘾。

由于太经典,某些梗也延续到了这季,比如尴尬重灾区的自我介绍。

这季新坞民非常自觉准备了“代表作”。

宋妍霏一见到宋丹丹,立刻化身“代表作”介绍机器,让初次见面秒变“哈哈哈”的欢乐海洋。

但,梗不是关键,尴尬才是贯穿人类社交的永恒痛点。

《五十公里桃花坞》就好看在这。

桃桃花坞会发生各类典型社交案例,从而展示包括“尴尬”在内的大量社交名画,让观众“由他见我”,共鸣并反思。

如果说,第一季的社交关键词是“尴尬”。

那第二季,就是为消除尴尬,由社交货币引发的“内卷”。

卷得眼花缭乱,卷得过目不忘。

来,直接看第一集。

刚开播,老坞民就展现出了默契。

汪苏泷一见到宋丹丹就熟练地“溜须拍马”,而宋丹丹一看到李雪琴就给了个大拥抱。

新坞民董璇形容他们就像“一家人”。

老坞民越紧密,就越反衬新坞民格格不入的尴尬。

宋妍霏搓手、董璇营业笑。

就连语言不算通畅的泰国小孩尹浩宇也读懂了空气,形容:

新老坞民就像两个小组。

怎么办呢?为了缓解尴尬,融入集体,新坞民开始无意识“卷”了起来。

新坞民饭后百无聊赖,费启鸣提议洗碗,大家也纷纷响应,小小的厨房一下扎进去好多人。

有用吗?

说实话,有用。

想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群中,展开合理有效的社交,制造合适请景是有必要的。

积极“曝光自己”(大白话就是多露脸),积极参与,有机会互相接触、进而熟络。

所以在成伦世界,积极干活干的不是活,是在挣社交货币。积累到足够的社交货币,良好的社交关系就水到渠成。

这一季,除了“社交货币”这种虚拟货币能被更大程度地凸显,还增加一种“实体货币”:

通过完成任务获得“贡献值”,能买吃的。

大白话,就是“钱”。无疑,也让大家“卷”起来了,无论新、老坞民。

饭后,大家饭碗一放下,就马不停蹄地做任务。

种地、遛马、修机舍……

以至于对比上季,也不午休了、也不唠嗑了。

这直接让老坞民汪苏泷一再表达焦虑:

而新坞民董璇卷得更是明显。

她积极完成按摩、种菜、跳舞等任务,甚至还制造了一个“卷中卷”的小擦曲。

那天,董璇刚好没带卡,于是跳舞所得的贡献值被充进王传君卡里。

造成什么局面呢?

董璇“B着”王传君跳舞“还钱”。

于是王传君和武大靖跳了一遍,系统没过。

王传君提议练练,明天跳。

但董璇还是急了,坚持要他“必须跳一下”。

最后,王传君“视死如归”地去了。

只为图“片刻清净”。

董璇就很坏吗?后来她解释:

初次集体买菜,刷的都是她卡里的钱,以至于她的卡仅剩九快。怕被别人觉得她啥都没干。

发现没?

从一个“怕”字能看到,其实实体货币也以“尴尬”的形式间接影响了社交货币。

董璇“卷”不是单纯为了私利,后背有更深的心理因素。

她只是因没拥有足够的“贡献值”而自觉被削弱了某种话语权,从而使得个体在集体中产生不安,这种压力会导致个体对自己,对他人产生“内卷”。

由尴尬引发的内卷,会一直持续下去吗?

不,很快有人站出来打破局面。

首先,是有社交责任感的人。

代表人物:汪苏泷。

这个网传的高请商体质,在节目中话的密度最大的人,实际上是个“社恐”。

嗯,他怎么会是社恐呢?

他爱张罗,并不是因为他享受张罗,而在于:

他恐惧尴尬,本能地想消除尴尬。 尴尬没了,卷自然被扼杀于无形。

大家围坐在桌前沉默时,他赶紧叫上辣目搞气氛。

辣目自觉“成长了”,安慰汪苏泷“拥抱尴尬挺好的”。

汪苏泷不同意,强行按头开话题:

辣目有个问题想请教各位老师。

辣目拒绝……后,又补了句:武大靖老师是什么星座啊?

汪苏泷B得辣目口嫌体直,笑死一片。

能看出来,驱动汪苏泷社交的,是怕别人尴尬。也能理解为,他有天然的社交责任感,总担心别人没有足够的社交货币,想让目之所及的场子里,人们都能“兜里有钱”。

汪苏泷式反内卷实际上属于瞎猫撞上死耗子,纯属无意识地歪打正着。

而且在这种“为了别人”的驱动力下社交,汪苏泷本身没有太多享受感,反而时常觉得累,才会自定义为“社恐”。

还有一类人的“反卷”,是有意识的。

代表人物:李雪琴。

她并不是一开始就能清晰看到“卷”,并坚决反对“卷”。

她一开始在“卷”中半推半就,后来才逐渐“反对”。

阶段一:趋同。

一开始,作为老坞民,她习惯于懒散轻松,没事就上床躺着。

一边抱怨“贡献值”的新设置,一边组织大家对抗规则:

可渐渐,她也被裹挟,开始找活儿干。

这个阶段,她无意识地被裹挟在潜移默化的社交货币体系里。

阶段二:觉醒。

节目组设置了个任务,要求拍一条桃花坞的宣传视频。

任务一下来,辣目和李雪琴对眼神:

不主动举手参加拍摄任务。

此时的李雪琴已经明确意识到“卷”并明确不想卷入“卷”中。

但世事难料,她,还是被宋丹丹一声令下,险些被强制执行。

宋丹丹给她戴高帽:

李雪琴你去,你脑子好。

李雪琴委婉拒绝:

我没有头脑

干不了

我不会

这个阶段的李雪琴面对社交货币体系,有了自己的衡量标准,但依然被桎梏。

阶段三:抗争。

饭桌上,她直接提出,不要“抢活”,要享受生活。

可惜。

面对宋丹丹误解下的“怼”,李雪琴示弱了:

自扇耳光。

李雪琴从别扭顺从,到隐晦抗争,再到提出建设新建议。

她成长了。

可惜,她的反卷不够彻底。

这种不彻底很接近我们大多数人的状态。

在集体社交中,我们常带着不舒服努力适应,直到实在适应不了才企图发声改变。

不仅被动,姿态也相对柔弱。

这阶段的李雪琴鼓起勇气跳出旧式社交货币体系,但还是被曾顺应体系的惯新扯出了伤痕。

一路看下来,李雪琴的“反卷”虽源于自我觉醒,但随社交货币认知的改变带来的撕裂感仍然伴随着强烈的疼痛,也就更谈不上能在“反卷”时享受了。

没事,这季还有一个彻底的、能自我享受的反卷王者:

王传君。

一个真正扛起反抗大旗直面宋丹丹的男人。

还“怼”上热搜了

王传君的社交,可以称之为“独立社交”。

并非孤僻,而是一种不从众的清醒社交。

他其实很期待交友。

他自觉现阶段花在孩子身上的时间较多,对朋友的关照变少,故很珍惜此次认识新朋友的机会。

他也言行一致。

睡大通铺时,他的表现最兴奋。

可即便如此,他从未附和任何人。

武大靖对他好奇,主动找他一起玩耍。

王传君试图分享他文艺的看鸟心得:

得到了武大靖作为“食客”的回应:

发现“聊鸟”不同频,王传君没有企图讨好对方,只是尽量保持愉快的聊天氛围。

所以即便后来武大靖主动结束此番社交,依然其乐融融。

不止面对一个人时如此,面对一群人的集体趋同时,他也同样保持清醒判断。

王传君始终保持自有节奏,可他从未让别人感觉难受。

为什么?

因为他坦诚表达感受,也是对对方的尊重。

无论对方是个体,还是群体,“总是假装自己和对方一样”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常见的“虚伪”。

大多数成年人身上已发育好了成熟的感受器,足够判断出反馈的真假。

这也是为什么王传君虽常和大家不同,仍轻松保有社交魅力。

武大靖在王传君面前“想吃鸟肉”失败后,又主动找他表达“想吃马肉”。

武大靖的“下次还敢”说明了王传君“虽不同”但“可亲”。

还有个事。

又是饭桌,宋丹丹为了加速熟络,提议办晚会,并强势安排跳集体舞。

王传君第一个拒绝:

不了,我演一只安静的龙虾就好了。

后来,宋丹丹压制大家办运动会,改办晚会。

大伙儿怒不敢言,只敢偷挤眉弄眼。

王传君真诚而直接地表达了“不舒服”:

此话一出,大家鼓掌了。

能看出来,并非从众才能合群,独立社交也具魅力。

王传君坚持自己,从一开始就很自在。

就不知尴尬为何物,更不要谈卷了。

说到这,你以为飘想说《五十公里桃花坞2》第一集中,王传君的社交模式是范本,而宋丹丹是反面例子?

当然不是。

社交,本没有标准答案。

对多大数人来说,王传君属于爽文式社交。

看着羡慕,并在心里默念“他说出了我不敢说的话。”

但真要你说不敢说的,做你不敢做的,可能还没行动,你已又怂又尬了。

而宋丹丹呢?在社交中“好心办坏事”并不少见:想化解尴尬反而更尴尬。

可只要调试一下组织的强制,减少压迫感,是不是就能成功消解尴尬,大家都开心?

所以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舒适的社交阈值。

大集合前大家两三人一队时,无序的、随意的社交就明显更有趣、有效。

王传君、孟子义、吴牧野因坐同一辆车而初遇。

孟子义破冰:你们是哪里人?

得到回应后,又强行“续费话题”:

你们怎么不问我老家哪儿的?

虽说有点儿硬,甚至和主流夸赞的“高请商”一点不挨边儿,可很尴尬吗?

王传君笑了,“乖乖”问了一遍。

瞧,话题不就继续了吗?没人脸上真的不悦。

不一定要高明,不一定要合群。

这才是《五十公里桃花坞》所展示的社交图画有趣的地方。

真实,但又反焦虑。

说白了,社交无标准,强扭的瓜不甜。

自己舒适了,自然也能吸引来舒适的社交关系。在桃花坞的世界里,你属于哪种类型的社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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