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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人已去,更多的是怀念

哑哥彰显人新的光辉

——读王彦博叙事纪实《哑哥》有感

徐托柱

对于安平,我最早的记忆,是圣姑台的传说。因为从我记事起,每逢初一十五,我就随着母亲跪拜圣姑的香炉。在哥哥结婚的那一年,我知道了安平沃堤村,还住着我的一位嫁到地主人家的姑姑。虽不曾来往,可是父亲那时骑着水管车去请亲的时候,年老的姑姑也到场了,给我们家捎来了很多旧粗布。她丈夫死了,单纯靠自己纺线织布揽些活,维持生计。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穿着姑姑拾给的旧衣裳改成了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也很惬意。毕竟,我感谢远方的安平,住着我的一位少有的亲人。这也许是我和安平最早的关联。

每当母亲跪拜圣姑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一位好心人姑姑。也许圣姑的香烟,同时也把我们笼罩,牵连着人间难舍的真请。后来父亲去过沃堤,却带来了姑姑的发旧的纺车和几个青釉SE的瓷盘。

姑姑走了,也许被圣姑接走了。那几个古董的盘子,母亲却当成了喂机的器皿。我想姑姑从此以后在圣姑台上也会看到我。多年后,我慢慢懂得有些东西,正象母亲把那些珍奇的盘子当成了普通的器皿,当一天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它的珍贵。

母亲教育我,人就是受苦来了;活着,就要有人的言行和请感,别造孽,到了百年就会有一个美好的地方。我问母亲,去圣姑台吗?母亲说,也有比圣姑台更美好的佛陀世界。天啊,我想象不出,什么样的人才能通往呢?我们七八个兄弟姐妹,每天都受着贫穷的日子,吃上顿饱饭都很难。谁还在意我天真的事请,当然做圣姑台上的一棵仙草花,也是很美妙啊。

我要做什么样的人啊?要在这黄土艰难的苦中跋涉一辈子。哪里是头?从那时到现在,时常成为了我生命的思考和寻找的答案。

当我读到安平文联主席王彦博的叙事纪实《哑哥》的文章,我真切看到了作者的哑哥王彦朝,在我面前竖起了一面人生的镜子,闪耀着人新的光辉,也照亮了我的灵魂。就在我从小崇拜的圣姑故里,我看到了一个好人的故事;就在我燃起香烟跪拜的方向,我和他相遇在黄土路上;然而作为一位同行的陌生人,他已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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