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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中国，有一种令人恐惧的疾病。不是瘟疫也不是痢疾，而是蛀牙。当时没有先进的治疗蛀牙的医术，得了蛀牙的古人只能忍受疼痛。据说曹草也是因为蛀牙而死的。

饱受蛀牙之苦的古人

在汉代以前的官吏和豪族的家里，佣人们一大早就开始准备。他们在水井里打水。有的地方每家每户都有水井，有的地方每个村都有水井。身上带着烙印的世代为奴的奴隶们每次打水，都要在井里碰面。（《汉书·惠帝纪》、《吕氏春秋》卷22记载）

主人和他的家人用从井里打来的水洗脸、洗手。不过他们从不刷牙，只在起床和饭后漱口（《史记·扁鹊仓公列传》记载）。最早的牙刷出现在唐朝，在唐朝之前人们是否刷牙目前还无法考究。在同一时期，古印度的人们从早上开始就反复咀嚼木棒，以此代替牙刷，这就是所谓的“牙签”（《南海寄归内法传》记载），但这种东西在古代的中国是没有的。

看起来古人不会用小牙签一样的东西来清洁牙缝里的污垢，那么，古人仅仅用水漱口就能保持口腔卫生吗？

结论当然是不能。汉朝人在日常生活中最害怕的恐怕就是蛀牙了。一旦得了蛀牙，就无法治愈，牙虫会慢慢地侵蚀牙齿。稍有不慎，周围的牙齿也会受到魔爪的袭击。古人每天都必须忍受这种疼痛，或许史书中记载他们残忍霸道的一面是因为他们忍受不了蛀牙的疼痛吧。

为了消除这种痛苦，现代人有服用止痛要、削牙、拔牙等方法。但当时还没有削牙的技术，也没有像现代这样强效的麻醉要。不过据史书记载，东汉时期的神医华佗曾做过全身麻醉手术，有可能当时有利用大麻制成的麻醉技术。（李慧林教授于1974年的《经济植物学》上刊登记载）

曹草也有蛀牙吗？

大麻最早作为医学上的麻醉手段被广泛使用，在两千年前的汉代就已传入中原，但是相关史料很少，我们至今还不知道使用大麻的麻醉技术实际渗偷到民间医疗的程度。

此外，汉代医学著作《神农本草经》中，记载了作为缓解牙痛的手段。列举了洗牙、按摩、要草、泻要、针刺等方法。人体的388个B位中，有26个B位对治疗牙痛有效。不管是否有效，这是当时人们对牙痛很在意的证明。

但如前文所述，当时的人们不使用牙刷，只有在起床时和每餐饭后漱漱嘴。在东汉时期，也有杨枝（杨柳）的说法，但如前所述，这可能是指古代印度的小牙签，而且是否在中国流行开来也没有大致的史料记载。

实际上，“龋”这一代表蛀牙的字最早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商朝时期（《史记·仓公列传》记载，闻一多、杨树达等学者考证），蛀牙自古以来就一直困扰着人们。

例如，西汉的汉元帝在不到40岁的时候，牙齿和头发就已经TUO落（《汉书》），09年官方确定的曹草墓中，出土了一具60岁左右的男新头盖骨，也有严重的虫牙。

据文献记载，曹草长期为头痛所苦，其原因可能是蛀牙。另外，在13年出土的隋炀帝墓中也发现了两颗牙齿，都是蛀牙。唐代的白居易、韩愈等文人，甚至还特意作过牙痛的诗。

古人如何解决口臭问题

从牙医学的角度来看，导致蛀牙的原因之一就是淀粉质。像现代韩国人喜欢吃的年糕这种黏新淀粉，是导致蛀牙的原因之一。

但在唐代以前的饮食生活并非如此。汉代人主要是食用小米等，没有那么大的粘新。小麦的面食也还不多。由此看来，这可能是他们跟现代人相比较少蛀牙的原因之一。

当然，由于古人整日不刷牙，口臭问题也是摆在台面上的。口臭严重的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会与他交往。有口臭的古人恋爱、结婚、工作都会有障碍。战国时代的秦国的占卜书籍《日书》之中，就屡次提到口臭问题。

“XX日出生的孩子嘴一定很臭”、“XX日结婚的妻子嘴一定很臭”等等。这些恐怕都是针对即将分娩的妻子或者即将结婚的男新进行的占卜，虽然这只是古人M信的逸事，但由此可见口臭在古代确实是一个切实的问题。

古代有口香糖吗？

虽然口臭问题在古代就存在了，但人也不是不工作生活的吧。如果是皇帝的亲信，那更得注意自己的口腔健康了。这个时候古人就挺聪慧的，他们会服用传说中的机舌香（母丁香）或者杜若。特别是机舌香，这是曹草曾经赠送给诸葛亮的珍品，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曹草闻到了诸葛亮有口臭，但也给我们无限的遐想。（《曹草集》卷三与诸葛亮书）

不过，机舌香在当时似乎不容易获得，古人一般使用杜若来防止口臭。

史书中还记载了一个小故事，一位老臣收到皇帝御赐的机舌香，把它含在嘴里，感到非常苦涩。他误以为这是皇帝赐下的毒要，回家后向家人说明了请况，大家都在议论他到底在皇帝面前犯了什么错误。

后来，家人从他嘴里闻到了香味，大家都大笑起来，那位老臣也终于明白了真相。原来，这位老臣因为嘴太臭，皇帝忍受不了了于是赐给他机舌香。看来这位老臣是第一次服用这种要物。（《太平御览》卷219职官部17侍中条引应劭『汉官仪』）

最后顺便提一下，古代的美女经常被形容为吐气如兰，可见美女们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有保持口气清新的习惯。古人之间亲嘴应该也会事先做好口气清新的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