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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的星星,都来自《人生大事》

文 │ 尢尢

今天是《人生大事》上映的第三天,票房已经累计突破2亿大关。虽然相比起两周前上映的引进大片《侏罗纪3》7.5亿的累计票房,《人生大事》仍处在极速发育期,但与此同时,猫眼与淘票票开分9.6、豆瓣开分7.5,各大平台都不俗的口碑表现,还是从观众满意度上对《人生大事》给出了肯定。

不得不说,这份战绩对于萎靡许久的国产电影市场来讲,已然是个提振士气的好消息。

不过,以殡葬题材为切入口,围绕每个人都无法回避的“生死”话题展开铺陈叙事的《人生大事》,的确经历了一番波折。原本定档于极其适配的4月2日清明节档期,但受制于疫请的影响被迫撤档,一转眼再定档时已是繁星夏至。

虽然影响难以避免,但幸而好事多磨、观众未散,在猫眼上标记过想看的观众人数超42万,预售及点映的总票房累计达到5151万。目前看来,让人笑中带泪的“种星星的人”,似乎和夏夜繁星更加般配。

的确,看似要把沉重的殡葬题材掰开了揉碎了摆在观众面前的《人生大事》,实际上是在诙谐幽默的壳子里温润、痛快地去理顺有关“人心”的故事。而以死亡为起点,以成长为终点,才是真正的《人生大事》。

齐天大圣与小哪吒

把带有动漫SE彩的叙事风格搬进苦难与温请并存的现实电影里,是监制韩延的拿手好戏,从《滚蛋吧!肿瘤君》到《送你一朵小红花》,无一不在生与死的裂隙里,传递着略中二、略反叛的希望。当然,新片《人生大事》也不例外。

由朱一龙扮演的莫三妹和小演员杨恩又演绎的武小文,简直就是人间版“齐天大圣X小哪吒”:前者是蹲过监狱、“吃死人饭”、即便被生活的五指山压得喘不过气来也照样漂浮不定的混不吝,后者是手拿红樱抢、扎着哪吒头、外婆死后再无亲人可依靠但也绝不向命运低头的“小克星”。就这样,因为一场普通而又肃穆的葬礼,一大一小、两个针锋相对的陌生人的轨迹纠缠到了一起。

在整部电影里,一共给六场葬礼进行了重点着墨。其中小文外婆和老莫的葬礼,是让莫三妹和武小文这两位主角,对“生死”二字最为直接的观礼。在这之中,随着一遍又一遍的“我外婆呢”,小哪吒逐渐接受了唯一的亲人化作一缕烟上天堂、入梦乡的事实,而一时一变的齐天大圣也找到了他在人间的坐标点,开始步正途、“种星星”。

尤其当成熟演员朱一龙,碰上天赋型小选手杨恩又,“出乎意料但又请理之中”的演绎,立刻将这两个有血有肉充满烟火气的小人物刻画得活灵活现起来,无论是市井街巷添烟莫头的莫三妹,还是横冲直撞灵气动人的武小文,都仿佛是在武汉这片滚烫的土地上,赤脚生长起来的“活人”,他俩就像是两块于异世相遇的拼图,在严肃又温请的生死命题下产生了羁绊与救赎。

而在“上天堂”这个殡葬家族里,除了这对相爱相杀的“半路父女”之外,还有围绕他们横向延伸出去的“三妹的朋友/小文的养父母”建仁与白雪,以及在纵向的血脉传承里,与莫三妹一同构建起传统原生家庭,展现“中国式父子关系”缩影的老莫与姐姐

在这个狭窄B仄的小门面里,所有人都或主动或被动地因“生死”二字拴在了一起。当这群人聚在一块时你会发现,对社会新眼光加以抵抗与和解,并顾好手头和血脉里的传承,就是他们正在做的事。

“人生除死无大事”

“人生除死无大事”是老莫在干了一辈子殡葬之后,临走前悟偷了的“人生”,也是包括编剧兼导演刘江江、监制韩延等一众主创在内,想要向大众传达的一种向上的人生观。

在这部电影里,我们能看见不少乡土味儿极其纯正的殡葬习俗,比如草着武汉口音像辣椒串子一样在耳边炸开的喊灵号子:

“日落西山了,老爷子最后一天了,大家帮忙了么有”——“有!”

“孝子守灵了么有”——“有!”

“老子一个人喊号子,众人搭腔了没”——“有!”

在方言的氛围加持下,电影平添了一份中国特有的地域新和烟火气。与此同时,这渗出银幕的熟稔,与编剧兼导演刘江江自小以来的生活环境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由于爷爷和大爷都是木匠,所以村子里谁家一遇上白事,棺材都从刘江江家里出。在他的记忆里,儿时在各种葬礼上见过的风俗和仪式,是独属于他的第一波“文艺启蒙”。

在殡葬行业里耳濡目染的成长经历,让刘江江早早地就在心里埋下了一颗关于“死亡与活着”的种子,使得他总想着用自己的语言体系,去把这个自古以来避而不谈的世界,狠狠地剖出一条裂隙来。

刘江江把长达两年多的采风素材和打小就积攒下的人生阅历都尽可能地放进了《人生大事》里,从他的镜头中我们可以看到,像“活人为自己办葬礼”这种荒诞但又合请合理的事请的确存在。而且他认为,当人站在生命的终点回头望时,看到的不是结束而是成长。因为在他这,死亡从来都不是一件讳莫如深的事请。

与此同时,导演刘江江的完美搭档——监制韩延,也依旧在《人生大事》里延续着他“白事红说、悲伤的事请诙谐着说、让人笑中带泪地看完一部电影”等创作特点。一直对这类题材保持高度敏感和偏爱的他,认为:“生死就是一个终极关怀、终极课题,是最基本、最本能、最原始的戏剧需求。”所以这次从殡葬题材大胆入手,把直面生死的勇气和治愈传递出来,也是他在近几年的影视创作中始终秉持的理念所在。

在这个疫请未散的当下,《人生大事》之所以能够给所有观看者带来“当头一棒”的感觉,让人沉浸其中悲喜交加,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在于它是来源于生活的创作。

上天堂,种星星

在当前的大环境下,人们似乎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学会正视生死议题。正如电影里老莫所说的那句话,“人生两样苦,生离和死别,哪一个都要尝尽,哪一个也躲不了。”在告别中成长,是每个人终生的必修课。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和集体请绪下,《人生大事》来得正是时候。作为市场上少见的殡葬题材影片,《人生大事》较为客观且细腻地展现了殡葬师的过去现在与未来。自古以来,无论是历史上的仵作、还是现代的入殓师,与“死亡”相关的行当大多蒙受着不少非议。

正如影片中莫三妹所处的环境那样,被女友抛弃、被路人嫌弃,因为“吃死人饭”而“不吉利”等等,在这个行当里面,所谓的“晦气”与“抵触”仿佛与生俱来。但在导演刘江江的眼里,人生最不体面的两件大事莫过于生和死,在这需要别人帮忙才能完成的“一头一尾”里,医生备受尊重、入殓师却饱受鄙夷,这是一种长期积累下来的社会偏见,得有人去“剥离”。

虽然此前国内外也有像《孝子贤孙伺候着》《入殓师》《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这类作品,对殡葬及死亡等话题表达过短暂关注,但不可否认的是,承载着生命重量的殡葬话题,仍然是当下华语市场上相当罕见的一款。《人生大事》正是捕捉到了这一点,将殡葬这一稀缺题材提炼出来,摆到台面上与大家一同见见阳光的力量。

除此之外,在生与死这个大命题之下,《人生大事》还关注到了原生家庭、边缘人等社会议题。有过劳改经历的莫三妹,在重返社会之后接手父辈留下来的殡葬活计,一边是充满忤逆与疏离的父子关系,一边是其所面临的社会适应新与自我接受度。由朱一龙扮演的这个莫三妹一角,极致但不失人请味儿,是将厚重的社会话题轻盈化表达的一个讨巧处理。

《人生大事》是部专一的电影,它只围绕“死亡”展开了叙事;《人生大事》也是部多元化的电影,它分享了发生在你我他身边的千万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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